“都多少年了,还能留着吗?说不定是之前谁的。”我不喜欢别人炫耀似的跟我讲事情,尤其我对死亡有很端正的态度,作为一个未来的医生,我尊重死者。
“没。写的挺奇怪的。”宋笛唠唠叨叨。
“说什么了?”我帮姚凌蕊在小摊带了俩包子,还有豆浆。
宋笛自己买了,一边喝豆浆一边道:“内容大逆不道。好像是那个女孩喜欢自己的亲姐姐。”
我吸口气,冷空气刺激的我鼻腔疼。
“那几张纸呢?”我问宋笛。
“啊,在姚凌蕊那里。”宋笛看着我然后道:“你脸色好差。”
“冻的。”我缩了脖子。
宋笛继续叽叽喳喳跟我说她的发现,我们顺路去系办签到报到。
“对了,有个名字好熟,我好像听过。”宋笛吃完了自己的早点。
“什么名字?”我的大脑还盘桓在一个离奇的事件里。
“纸上出现的。叫苏湄,可能是那个姐姐的名字。”宋笛搀着我的胳膊。
我一脚踩在雪地上差点滑倒。
32
32、如何。。。
我匆匆的回了宿舍,把早饭带给姚凌蕊。
喊了两声,她嗯了一下,我放下早点爬上去看她,她面色就是挺难看的,一摸她额头滚烫。
“她怎么了?”宋笛在下面喊。
“可能昨晚后半夜暖气停了,她着凉了,现在发高烧。”我一边说一边接过宋笛给递过来的温度计,帮姚凌蕊测体温。
她烧的迷糊,脸色更差。
“没事吧,真这么邪?”宋笛递水,我喂了一些给姚凌蕊。
“瞎说什么。就是平常发烧而已。”我不喜欢宋笛的论调。
姚凌蕊跟我说谢谢,我说没事,等了一会儿,我看温度计,38度。
“觉得怎么样?”我问她。
“来之前就有点小感冒,没注意。头疼,肺部有点痒,可能是炎症。”姚凌蕊说话的声音有点变。
“她声带估计水肿了。”宋笛都听出来了。
“去医院吧,离得近。我跟宋笛陪你去。”我望着生病的姚凌蕊。
她点点头勉强起来披衣服。
她下了床先去简单梳洗,我在她桌子上看见了那几页纸。
伸手拿过来看了一遍,觉得心口有个石头压的透不过气。把纸折了塞自己口袋。
我们两个人陪姚凌蕊去隔壁医院就诊。
医院里就诊流感的人很多,小孩,成年人,老人。队有点难排,冬季是流感的高发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