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杨晔没和掌柜的一直闲谈,而是亲自帮阿喜选布。
“那匹鹅黄色的布料看起来还不错。”
小二连忙把布抱下:“客官好眼力,这一匹可是好料子。”
“不、不要这个,颜色太鲜了。”
“你皮肤白,穿这个颜色会好看的。”
阿喜执拗:“我、我也不常出门,穿的时间少,放久了又穿不来了。”
杨晔无奈:“好吧,那你只管挑喜欢的。”
最后阿喜选了一匹不暗也不亮的布,摸着也还算厚实,初冬也能穿,倒是都挺合适的,只不过杨晔摸着布料有些硌手,品质不怎么好,硬是让小二换了一匹料子好的。
说是帮阿喜买布做衣服,结果少年却给他挑了两匹布,一番选买,花了将近一两银子。
秋冬的布匹本就比夏日的贵,不然也不会有许多人穿不暖和冬天受寒生病,更甚还有冻死的,阿喜虽然心疼钱,但是也知晓这些道理。
等出了布装时,天都暗下来了,阴沉沉的像要天黑了似的,雨还大了些,阿喜忧心:“周师傅可别已经走了。”
赶着到城门口时,别说周师傅了,往日里棚子拴着的牛马都走尽了,走着回去必定天黑,下雨天的泥路怕是滑脚的很,少不了摔跟头,阿喜呜咽,自己摔了就算了,只怕弄脏了布匹。
瞧着官道上有个男子撇着撇着的走,像是他们枣村的一个酒鬼单身汉,连酒鬼都赶着回去了,阿喜道:“我们快、快些走吧,天黑了就更不好走了。”
杨晔拉住少年:“算了,今天就不回去了。”
路上要是有个好歹,怕多的事情都要出来。
阿喜不明所以:“不、不回去睡马厩吗?”
杨晔被他认真的模样给逗笑了:“我怎么会让你睡马厩。”
“那、那睡哪儿?”
他带着阿喜往回走:“睡大街。”
阿喜有些惊恐,大街怎么睡,下雨天又冷又湿,怎么躺的下去,脑子发懵的间歇里,不知觉杨晔就把他领进了一间客栈里。
“两位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住店,给我开”杨晔话一旋,把两间咬了回去,他存心想逗一逗身旁的少年,于是偏头看着阿喜:“你是想单独住还是要跟我住一起?”
少年想都没想:“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