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电视都白看了,一般这样的情况都是一张类似告示的纸。真td傻。
刚想转头,就看见那上面有三个字虽然龙飞凤舞了点,但是是我认识,柳亦风。
这张告示写了两件事情,简单点来说,一是抚恤金,二招兵。
看来我那弟弟,比想像当中要厉害。其实虽然天水我了解不多,但是位于两国交界,地理环境不好。这样地方,最苦的是老百姓。两边都不亲,还要受战争的折磨。想自力更生,偏巧环境有艰苦。其实百姓还不是温饱问题。这张告示解决了劳动人民最基本的需要,也就等于掌握了人心。
这小子,我小瞧他了。
又废了好大的劲,才挤了出来。人cháo好像越来越多了,每个人都在讨论这件事情。看来挺成功的。估计没几天我就要回京师了。
&ldo;走,铃铛,少爷我饿了,找个馆子吃点。&rdo;古代人的娱乐项目很少,特别是女子。除了逛,就是吃,再来就是比较文静的了,极其不适合我。等我回了京师,我得开发一些。不然我会闷死的。总不能天天吃和逛吧。
刚想拉着铃铛,就感觉有个人迎面撞了过来,唉呦,都没眼睛啊,疼死我了。我还没反映过来。就看见铃铛白玉般小手一晃,就把那个人的手臂反转,小脚一勾,那人就倒地不动了,在看地上,不就是我的钱袋么?
我拿了钱包,以花痴的眼神望着那丫头片子,眼睛里两个大字,女侠~~外带无数心形图案,一脸崇拜。
周围的人好像越来越多。我整理下表情,擦了下口水,恩?!有口水么?!
&ldo;铃铛,既然钱袋拿回来,就算了,我们走吧。&rdo;
很快就退出了人群。
&ldo;少爷,今天外面人好多,我们还是回家吧。&rdo;
本来就想悠闲的走走,吃吃,现在这么多人,什么兴致都没了。而且小丫头说的有理。没几天就要回京了,这儿战争才完,人都比较杂。别在惹事了。
可到了家,肚子就抗议了。此行的重要目的,我俩竟然都忘了。哎,这儿要是有送外买的该多好。
人民的温饱问题,那死小子是解决了,那我的呢?
出门是必然的,只是我懒得动弹了,让铃铛去给我弄点食物,看那丫头的身手,估计很快就回来的。
我躺在院子里,望着天空发呆。
回想这几天,好像一切都是梦。那天他那么决然的告诉我,我们不能继续了。那天爸爸说,爷爷生病了。那天好像发生了很多事。估计现在的我也是那天死了。
后来我是怎么到那个柴房的?真的想不起来了。
对了,包裹?一直没看看里面有什么?
怎么这么就晕……
醒来就已经在马车上了,手脚全部绑住了。车子里还有一个男人,确切点来说是个很粗壮,长相及其野蛮的男人。很明显我被别人绑架了。
他发现我醒了,明晃晃的剑就过来了。我睁大了眼睛,如果说不怕,那绝对是骗人的。当时拿把剑只离我001公分……
&ldo;乖乖的给老子坐着,不然,我就用我的方式让你闭嘴。&rdo;
我点点头。很有诚意的表示安静。
哎,如葛优同学说的,大意了~~!
下次,我再也不许铃铛离开我了。
我很安静的做着,马车很快,颠的我难受。不知道这是去哪儿。
应该不是土匪,电视和小说里,土匪都是成群结队的,他一个人。在说我也没什么可以劫的。如果不是劫财,难道是劫色?!虽然我花容月貌,劫色的可能性非常大,但是如果是劫色,应该早下手了。所以这个可能性也很低。
排除了基本因素,那么唯一可能的应该是因为亦风吧。如果真的是因为亦风,劫我的人又是谁?是清国的同僚还是敌国的人?他们显然是在往一个目的地赶,去的是哪儿?不能才来没几天,我这小命就玩完了吧……不能吧?
还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劫我的人知道我不属于这儿,这更恐怖,不会把我像白老鼠一样研究吧?
脑袋无数问号,那么多可能性,只要不是最后一个,我目前都能接受。做白老鼠挺恐怖的。
我仔细打量着那个男人,衣服挺奇怪的,但是又挺眼熟的。
书到用时方恨少,这话我现在深有体会,上历史课的时候我就不该下五子棋。虽然这个破地方没有纪录,但是如果有点历史根底,就不能现在这样脑袋一片空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