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乐问出了所有人想问的问题。
赵昊瞥了他一眼,有些好笑的道:“因为太愚蠢了。”
“换句话说,就是他们很无知,而无知,也是一种罪过。一个人越无知,也就越放肆!”
“比如说,刚才骂我的那小子,但凡他聪明一点点,就能想到,被称之为‘公子’的人,是平凡人吗?肯定不是!所以他很愚蠢,很无知!”
“无知者无畏,就是这样的道理。”
“原来如此。”
忠贤和阎乐对视一眼,恍然点头。
赵昊笑着摇了摇头,正欲拿起酒碗,再喝一口酒,忽听隔壁传来一道轻柔的声音:“那依公子之见,是愚民好,还是开民智好?”
“嗯?”
赵昊和嬴政同时一愣。
下一刻,两名身穿紧身灰衣,头戴黑巾之人,来到赵昊坐席。
阎乐和忠贤立刻将赵昊护在身后,警惕两人。
嬴政那边的黑冰台之人,也手按剑柄,大有一声令下,便冲出去的架势。
“小公子不必紧张,我们对您并无恶意。”那名皮肤白皙,长相俊秀的男子,朝赵昊轻声笑道。
另一名面相冷酷的中年男子,静静注视着赵昊,不言不语。
赵昊眉头微皱,沉沉地道:“你们是何人?”
“寻鸽之人!”俊秀男子打量了阎乐一眼,似笑非笑的道。
“寻鸽?”
赵昊愣了愣神,下意识看向阎乐。
阎乐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他当初献鸽子,只是想讨好赵昊,根本没想那么多。
现在看来,那鸽子应该是有主人的。
“公子勿恼,一只鸽子而已,小人赔给他就是!”
阎乐见赵昊目光不善,连忙开口。
那俊秀男子笑了笑,道:“我家鸽子可不是普通鸽子,给再多鸽子,也赔不起!”
“嘿!给脸不要脸是不?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够了!”
赵昊低喝打断了阎乐自报家门的愚蠢行为,然后眯着眼睛看向俊秀男子:“你待如何?”
“不如何!”
俊秀男子笑着坐下来,淡淡道:“在下只是想跟公子喝杯酒而已,那鸽子,全当这杯酒钱!”
“这”
赵昊面露迟疑,心中暗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