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爷子笑呵呵地入了座,随后其他人才各自坐下。
云清欢四处看了看:“二哥怎么不在?”
“在祠堂里跪着抄书呢,不用管他,我们吃我们的。”唐永清淡淡地说。
云清欢偷瞥了一眼沉着脸的舅舅,小声问:“是昨晚回来跪到现在吗?”
“嗯。”
唐永清眼底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那小子以为躲到摄政王府,就能免罚了,父亲早料到王爷会送他回来,守在前厅等,他犯了错还敢跑出去,父亲不动家法才怪。”
“啊?”云清欢吃了一惊,“舅舅打他了?”
唐家不采取棍棒教育,所谓的家法一般就是罚跪与抄书,更严重的就是用戒尺打手心。
云清欢从来没被罚过,却没少见唐永明被罚。
那戒尺又厚又沉,重重打在手心上,火辣辣疼得不行,更别提还要红肿着手抄书,滋味更是难受。
云清欢不由急了,刚想说话。
唐立宏开口道:“寝不言食不语,你们两兄妹嘀嘀咕咕的,在偷说什么?”
唐永清道:“小妹担心二弟的事,正在问我。”
“舅舅,二哥昨天是因为我才冲动的,我听说他被您动了家法,还跪在祠堂里,我想去看看他。”云清欢说。
“看什么?他自己犯的错,就该好好跪着反省。”
“舅舅。。。。。。”
唐立宏看了她一眼,说:“不许纵容你二哥,他是该长点教训了。”
云清欢哑然,眼巴巴地看向唐大夫人。
唐大夫人轻笑:“男儿身体壮,受点罚不要紧,重要的是你今天要回去,他一心想着送你,你舅舅拘着他不许出来,才好让他知道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