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放下,脱下西装包裹住鲜血淋漓的伤口。
“再忍一下,马上就到医院。”
然后又把她拦腰横抱在怀里,不撒手,直到把她安放在车后座。
拧开钥匙,车身是蹿出去的。
车速飞快,窗外的车和景一闪而过。
盛寒哆哆嗦嗦,
“颠的我手更痛,你开慢点。”
宁焰可算听进去了,把车开得中规中矩。
到了医院,院长将他们接到了顶级的贵宾病房。
帮盛寒缝针的是江渔,看来他就是院长话中最杰出的外科医生,让他来缝针,也是大材小用了。
麻药起效,她感受不到左手臂的痛意。
江渔纤长的手指很灵活,缝针的动作十分娴熟。
但就是阴着个脸,一直也没说话。
“哥,你干嘛?没睡好觉?”
“你闭嘴。”
“哦。”她闭上了嘴。
宁焰刚刚在外边和周放谈话,现在才进来。
在边上注视着,手一会插兜,一会放在身侧,没安定地站着或坐下超过三分钟。
空气静默了几分钟。
“怎么,哑巴了?”江渔阴晴不定。
盛寒:……
“不叫痛了?你就该长长教训,你当了池鱼你知不知道?”
他刚刚进来时,宁焰的助理正向宁焰汇报,他就顺便听了一耳朵。
不听倒好,听了这怒气反而蹭蹭地涨。
那个助理说伤到盛寒的人是个名叫吴方的。
吴方对宁焰心生怨毒,伤不了宁焰,就对盛寒下手。
“是吴方,跟我有些过节,”宁焰说这话时,手指骨攥成了拳头,牙槽绷得紧紧,“已经交给警方处理了。”
这个名字有隐约的熟悉感。
盛寒:“第三次了。”
这次不同以往,她反倒没有那些冲上脑门的怨气,或者想逃得远远的。
只是觉得,他身边危机四伏,如果有她在,会不会好一点?
宁焰闻言,抿嘴无言,杵在原地,仿佛是自己犯了大错。
江渔挑眉,“还有第一二次?”
盛寒立马摇头。
江渔不信,哼出能听见的气息,也不再追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