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焰的眉头终于松开,左手食指在空中虚划着,嘴里嘟囔着,想说句什么。
却直愣愣地栽了下去。
“哎哎哎!”盛寒惊呼。
他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盛寒承受不住他全部的重量。
于是,就这么脸朝地。
摔!
下!
去!
了!
“嘶……酒酒……我疼……”他殷唇翕张,趴在地上委屈地哝语。
盛寒紧闭着眼,撇头不忍看他摔下去的那刻。
听到他喊疼,连忙和周放一起把他给搀扶了起来。
好不容易把他搬到房间,周放擦了把脑门冷热交替的汗,脚底抹油,飞速离开现场。
盛寒沾湿毛巾,帮他简单擦拭了一下脸,盖上被子。
最后,床头留了灯盏未关。
她吁了口气,准备出去,回自己房间。
本以为今天宁焰的情绪过于阴沉带刺,很不对劲,被他这么一闹,心里的担忧反而消散了。
察觉身后有窸窣的动静,盛寒回头。
发现宁焰竟然径直坐了起来,掀开薄被下床。
赤足踩在地板上。
眼皮还半耷着,手指却熟稔地解着衬衫扣子,一颗又一颗,露出胸膛的肌肤。
盛寒扶额,“你又想要闹什么?”
他的白衬衫一甩,盛寒一瞬的天旋地转。
她被压在身下,被柔软若云的床垫包裹着。
宁焰定了定,往右抿嘴,思索她的问题过后,语气十分正经地说:
“合法履行夫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