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渔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这人怎么奇奇怪怪的?
等林惊微移开视线之后,江秋渔才不动声色地将房间打量了一遍,目光也停在了垂下的床帐上。
嘶……
江秋渔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越看越觉得眼熟。
眼前的床幔,与她在春云楼里住过的那间房里的床幔长得格外相似,上面都绣了桃花和鸳鸯戏水图,床
幔下方垂挂的流苏也长得一模一样。
江秋渔心中的怪异感越发浓烈,难不成这位少城主当真是某位故人?
在江秋渔打量床幔的时候,林惊微已经将房间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找到密室的入口。
“去她的书房看看。”林惊微见江秋渔还站在原地不动,便伸手揽过她的细腰,“走吧。”
她不想让阿渔呆在别人的房间里,不管这人是男是女都一样。
江秋渔跟上了林惊微的步伐,她边走边耸了耸鼻子,嗓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哎呀,哪儿来的一股醋味?”
林惊微捏了捏她腰侧的软肉,“阿渔。”
语气里仿佛带着某种别样的意味,似提醒,又似警告。
江秋渔顿时回想起了某些时候,林惊微也是这样
紧搂着她的腰,不允许她逃离。即便她已经被逼得双眼含泪,浑身大汗淋漓,林惊微也不肯放过她。
江秋渔清了清嗓子,苦口婆心地劝她,“虽然我们还年轻,但是也要懂得克制。”
林惊微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咬着我不放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江秋渔:!!
“不要说这种不能过审的东西!”
林惊微低低地笑了一声,“我又没说错……”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秋渔捂住了嘴巴,不许她再瞎说。
林惊微眉眼弯弯,暗红的眼眸里再无一丝戾气,只剩下对眼前之人的纵容和宠溺。
原来阿渔也会不好意思。
江秋渔避开了她的目光,她原来也不是这般脸皮薄的人,只是不知为何,在面对林惊微时,江秋渔总会格外羞涩一些。
气氛逐渐变得微妙起来,幸好书房很快就到了,江秋渔顺势松开林惊微的嘴巴,率先推门进去了。
相比起房间里的奢华精致,书房里的布置要雅静古朴许多,书架上除了书籍之外,还摆放有不少古玩摆件。
江秋渔走到书桌前停了下来,低头一看,桌上正摆着一幅只画了一半的画,画上是一名身穿红衣的女子,可惜面容处是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