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石井四郎抓住一人问。
军士:“清洁工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把实验室的肺结核菌培养皿打碎了,现在所有人都有感染风险,退后,现在不能进去。”
石井四郎急了:“那后山实验室的人呢”
“不知道,应该全部隔离了。”
“八嘎。”
这种争分夺秒的时候居然出这种差错,别让他知道是哪个白痴,要不然事后一定饶不了他。
实验室暂时没指望了,现在上海的消息就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
好在上海的消息来的很快,第四天石井四郎就收到上海宪兵司令部发来的电报。
有个说是石井大佐的朋友,说是约好的,要发电报过来。
“儿已到沪,速归。”
石井四郎很欣赏七爷的办事效率,二话没说,马上去银行取钱,接着飞往上海。
“七爷。”石井四郎在茶楼里见到七爷就问:“你儿子呢”
七爷面色狐疑的打量着他:“你真是重庆的你不会是美国派来试探我的吧”
“怎么会我真是重庆的。”石井四郎听着笑了,低声道:“我是军统戴老板手下的人,专门搜集爱国志士为国家服务,军统,听过么”
“听过。”七爷猛然点头,肃然起敬,起身道:“想不到你的来历这么大,不过钱还是要给的。”
“呵,那当然,见到东西就给钱。”
“跟我去楼下,我儿子在楼下车里。”
“怎么不上来”
“他说不能被别人看见他的脸,美国的特工在上海的也不少,你不知道么”七爷的眼神又狐疑了:“你一个搞情报的这都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走走走。”石井四郎笑着一抬手:“请。”
茶楼门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七爷打开后门,石井四郎看见了里面的一个年轻人,西装笔挺,戴着副眼镜,一脸文质彬彬的模样。
于是上车。
“把门带上,注意隔墙有耳。”
七爷白了他一眼坐上副驾。
石井四郎心里发笑,不过确实要把门关上,随手拉上门,然后就冲着年轻人说话:“你是在美国的哪个研究所做研究”
年轻人抬起一根手指抬了抬镜框,对他微笑:“东乡部队。”
石井四郎寒毛竖起,面色大变,想都不想的去拉车门。
啪,七爷的枪托砸在了他的面庞,年轻人另外只手的麻醉针管也扎在了他的身上。
痛苦来的快去的也快,两眼一翻白就是美梦。
等美梦醒来,石井四郎已经在郊区的仓库里,身子被五花大绑的绑在石柱上。
朦胧的眼神切换到现实,石井四郎看着眼前四位神情冷峻相当不善的青年人,瞳孔巨震,呜呜的使劲挣扎着绳索想说话。
但是四位青年人拿着刀子一步步走来,显然没准备问话。
等他醒,只是想让他死的不那么便宜。
石井四郎不甘心!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他来上海是一个偶然,而遇到七爷更是一个意外,他的身份怎么可能暴露
偶然
石井四郎脑子里雷光闪过,身体一僵,彻底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