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这种东西,真的很伟大很奇妙。
因为它可以把祖辈的容貌以及性格,复制给下一代。让那道肉眼看不到的图谱,一直一直传承下去。
比如,女儿像妈,儿子像爸。又或是,女儿像奶奶,儿子像舅什么。
当然,像隔壁王大爷也没错,基因这玩意,在人为的情况下偶尔也串台。
而我眼前的这只小白猫,真是像极了马开心!
哈哈。好吧好吧,我知道它就是马开心。
可说真的,这只小白猫,可要比马开心讨人喜欢的多。当然,也暴躁的多。
因为马开心不会挠我,而这只由马开心变化而成的小白猫,在用一只前爪捂着蛋儿。一脸哀怨的坐了好半天后,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往我身上扑!
那伸出的爪子,可比昨天晚上刘唯暖手里那只猫的长多了。
这要挠我脸上。我眼球都得被勾出来。
不过,也就一会儿,然后它就又捂着蛋到窗台上去坐着了。
rry,我那只拖鞋扔的实在是太准,又砸它两腿之间了……
冬末的阳光,慵懒的从窗外照进,落在一脸苦闷的马开心的脸上。
那神情,真是要多苦闷有多苦闷。
我知道我不应该笑的。可,实在是没忍住……
于是,在我丧心病狂的大笑声中。一只漂亮的小白猫。坐在窗台上,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余下的几天,马开心的形态定格在了猫上。
我听它的话一直没洗脸,在第四天的时候,那两道极其难看的伤口。在没结疤的情况下,一点点自动愈合。
连左脸上被猫爪勾掉肉而形成的坑,也慢慢长平了。
看着镜子里算是恢复了容貌的自己,我长长松了一口气。
这几天,我一直和陆明电话联系。从他那里,听到了刘唯暖的消息。
那天晚上她掉到河里后,被及时送到了医院。在抢救了两个小时后,救回来了。
只可惜,人是救回来了,容貌却毁了。
脸上,全是猫抓的痕迹,据说治不好了。要想恢复以前的白嫩,只能花大价钱去做植皮手术。
刚听到这消息那天,我脸上的伤还没好,狰狞到自己都不忍看上一眼。
然后心中就愤愤的想:活该!让她丫的想毁我的容!现在,恶果自收了吧!
可如今自己脸上的伤好了,我却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对女人来说,容貌就是第二生命。
要是老天有的商量,可以把这种惩罚换换的话,我感觉,断手断脚,也比这个强。
这念头在心里升起后,我对自己极为鄙视的吐了几口吐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