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大夫在检查完我的肩膀后和我说,没摔错位,可刚刚长合的骨缝有开裂的迹象。为保险起见,再多住院观察几天。
张玉欣挺不好意思,拍拍d罩杯的胸脯,十分豪爽的说我余下住院的日子里,所有的生活起居她全承包了!
我心里乐呵,让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丫鬟走近两步。流氓一样挑起她的下巴,飞了个媚眼,“妞儿,如果不是老子也是妞儿,非泡了你不可。”
这一副逆来顺受的小样儿,实在是太好玩儿了!
张玉欣笑的比我还媚,回摸了下我的脸,挑挑眉道,“这位爷,您要泡我我倒是没意见。只是,你没蛋儿啊……要不,让二蛋借给你一个?”
说完,大笑着跑开了。
我拿起一卷手纸扔了过去,“滚,爷要吃带西市场最里面那间铺子的鸭脖子,你速度儿的去给我买!还有咱们学校附近小吃街里那家绝味馄饨!买不来,今天晚上就给你配给刷马的当婆姨!”
大爷的!敢一张嘴把我和陆明都给调戏了,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张玉欣听后脸色一变,说了句‘你好毒’。西市场和我们学校,正是南北两极。
我甩了甩刘海,颇不要脸的回道,“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张玉欣走后,我把手机摸到手里按了开机键。
不管释楠现在的世界观是什么样的,和龚叔的关系又是如何,他再次救了我一命,是不争的事实。
怎么着,也应该打个电话过去说声谢谢。
唉,我看着蝙蝠乱飞的开机屏幕犯愁。
我这又欠释楠钱,又欠释楠人情的,要怎么还啊?
实在不行,我看看我们学校有没有合适的小姑娘,给他拉个媒牵个线得了。就他这样儿的,估计这辈子难找对象了……
翻了翻来电,把电话拨了出去。通了没一会儿,被接了起来。
我没说话,对面也没声儿。
我想了想,很小声儿很小声儿的问道,“捉鬼呢?”
那会儿他打电话时,说他很忙。身为阴阳先生,忙也就是捉鬼了。
这回,对方有声儿了。他用很不确定的语气问道,“你,真是小落?”
“嗯?小落?”我看了看手机上拨出的号码,下意识的回了句,“不好意思,打错了。”
然后,挂了。
我翻了翻来电,这回看仔细了。瞅准了一个像是释楠的号码刚要拨出去,一个中年妇女从门外走了进来。
身上穿着一件貂皮大衣,头上烫着时髦的卷发,脸上擦了一层粉,嘴唇抹的和吃了死孩子一样。看向我的目光,有打量,有探究,还有厌恶。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陆明妈。
我往后面一靠,虽然不想,脸还是沉下来了,“什么风把你吹这儿来了?不能是东风,东风没这么大力道……是,妖风吧……”
陆明妈拉了把椅子坐在我面前,从包里拿出根烟点上,“……居然连婶儿也不叫了,说话还夹枪带棒的……”吐了个烟圈,“陆明说你住院了,身为长辈,我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