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征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唐光皓,说道:&ldo;要不你先在这里等一下吧,我和陈子涵先去看看。&rdo;
唐光皓有些不情愿的说:&ldo;我也去吧,行李就先拿着吧,反正现在人也不多,回来肯定也会有地方坐的。不行就放在这里也可以啊,反正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rdo;
李时杰也说道:&ldo;没关系的,我们一起去吧,您几位都拿上行李吧,我们老板都安排好了,你们为了调查的需要肯定也要先留在那边的,我们老板已经说了一会儿让去问问看还有没有空着的包厢,实在不行的话,您几位也可以先住在我现在住的那间包厢的。&rdo;
陈子涵笑了笑,说道:&ldo;这样怎么行呢,不用这么客气,也不用这么麻烦的。&rdo;
李时杰连忙说:&ldo;这倒不是客气,也不麻烦,这样比较有利于你们尽快的查清楚事情啊。现在,我们还是立刻去见我们老板吧。等到见过了石老板,相信你们会了解更多的情况的。&rdo;
于是,冯征他们就拿上了行李跟着那位年轻的秘书李时杰一起离开了座位,去见他的老板石祥福了。因为之前他们几个人在交谈的时候一直是压低了声音的,所以周围也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们,现在他们拿着东西离开,似乎也并没有引起过多的注意,毕竟列车上换位置或者下车都是正常的情况。不过冯征发现,当他们起身离开的时候,坐在隔着过道的座位上的那两个人似乎盯着他们看了很久。
他们几个人穿过了几节车厢,然后来到了豪华包厢的车厢。这个车厢的过道看上去有些像旅馆的走廊,不过它的一侧是列车的一排车窗,另外一侧才是几间房间的房门,看上去应该是几个包厢了。
李时杰走到一间包厢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很快的,里面传出了一声&ldo;请进。&rdo;这温和的声音中也透着几丝的威严。李时杰便转动了门把手,打开了房门,然后请冯征他们先走了进去,自己才最后一个走进去并且顺手关上了门,然后站到了一边。这时候冯征他们就见到了这李时杰口中的石祥福石老板。
这石祥福看上去倒并不像是人们通常想象中那对于商人都是脑满肠肥的印象,正相反,他看上去有些清瘦,头发很短,鬓边的头发已经花白了,他脸上的皱纹诉说着他所经历过的沧桑。虽然他的脸看上去有些憔悴,不过他的眼神中却还是有几分精明的。他的样子让人一看上去就知道他并不是那种轻轻松松的就能靠着长辈留下的财产而过上富贵生活的人,他应该是靠着自己的努力来经营事业,一步一步的把生意做大的。此时的他看上去有些心神不宁。
石祥福示意冯征他们先把行李放在一边,然后指着一边的小沙发对他们说道:&ldo;几位先请坐。&rdo;
这豪华包厢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比较小的卧室,里面的东西倒是一应俱全的,不但有一张大床,有沙发,还有小衣柜和一个上面带镜子的小床头柜,可以用作梳妆台的。这里甚至于还有着独立的小盥洗室。这样的单人间的包厢是这列车上最为豪华的了,价钱也自然是不菲的,所以整趟列车上也只有两间。
冯征他们把行李放到了一边,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一坐下来,冯征就问道:&ldo;石先生,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的帮助呢?我希望您能够把事情的详细情况给我们讲一下,我们需要了解每一个细节,这样才能更好地做出判断。&rdo;
石祥福点了点头,说道:&ldo;好的。不过现在先不急,先要安排一下几位的住处。&rdo;他转头看向李时杰,说道:&ldo;李秘书,你去找列车上的服务人员问一下,看看旁边还有没有空着的包厢。现在是三个人,如果能有两间那就更好了,至少要有一间吧。&rdo;
李时杰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石祥福略微打量了一下冯征他们三个人,然后便也在一边坐了下来,说道:&ldo;我想我的秘书应该已经把事情的大致情况跟你们说了吧。你们还有什么情况不清楚的,可以问我。&rdo;
&ldo;是的,&rdo;冯征说道,&ldo;他说是关于一封恐吓信的,现在,我们想先看一看那封信,可以吗?&rdo;
&ldo;嗯,好的。&rdo;石祥福说着,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了那封信,递给了冯征。
冯征接过了那封信,那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信封,上面什么也没有写,所以从信封上得不到什么重要的线索。不过那信封折的很仔细,应该是写信的人将信装进去之后,又将封口处折了一下,并且仔细的压平了。因为石祥福之前把这封信装在了上衣的口袋里面,所以这封信现在被从中间折了一下,但是这折痕并没有压实,只是轻轻的虚着折过来而已,可见这封信本来应该是平展着从门缝里塞进来的。冯征打开了信封,信封里面有一张折着的纸,冯征将他取了出来,展开。那上面似乎是一副钢笔画着的风景画,那画上面画着一个亭子,周围画的看上去都是水,远处还画着小小的帆船,看来应该是在海上的,而那个亭子正是在水中间的一个孤岛上的,其他的便什么也没有了。
冯征看了觉得有些奇怪,这样的一幅画怎么会和恐吓信联系起来呢?他本想开口询问,可是抬眼看到石祥福似乎正在望着自己手上的这封信发呆出神。于是他没有急着问话,而是把他那张纸又递给了陈子涵和唐光皓他们,让他们也认真的看一看,虽然刚才冯征打开看的时候,他们也可以看到,不过毕竟是离得有些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