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居然这样!一边优闲地跟她讲电话,一边猛按她的电铃,还拖住她不让她发现,他知道她的房子隔音太好,门铃声只有门里听得到才这样玩。可恶!她现在只想把他关在外面。
纪恒光用力把门关上,不过jan已经迅速地把身体卡了进来。
&ldo;好痛!&rdo;他叫道。
&ldo;你活该!&rdo;纪恒光故意拉住门,多压他几下惩罚他。
&ldo;你好狠心啊!&rdo;jan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ldo;不让我进去,也该让披萨进去吧!&rdo;
&ldo;好吧!看在披萨的份上。&rdo;好香的味道!她真的饿了。
其实此刻纪恒光的心里甜蜜极了,由失望到惊喜,他总能让她的心情这样地起伏变化。
jan还在门边就吻上了她的唇。每次见面他一定会先吻她,不管时间地点,这已经变成他们的习惯了。
最近jan才发现纪恒光一工作起来就废寝忘食,有时随便塞几片饼干就当一餐,有时根本就忘了吃,当然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约会,但是不能约会他就不会想别的办法吗?
进了门,入眼的依旧是许许多多的建筑模型。直到现在他还是疑惑,这样一颗漂亮的、小小的脑袋,怎么能装得下这么多房子?
两人直接坐在客厅地毯上,分享起jan带来的披萨。这并不是一般连锁店的披萨,而是道地的义式家庭风味。他还记得,她喜欢义大利菜。
餐后,她靠在他的怀里,优闲地玩著他的头发。
纪恒光闭上眼,吃了好吃的东西,又有舒服的人体靠垫可以靠。嘻!工作过度,也该偷闲放松一下。
她闲适得昏昏欲睡的模样实在太诱人,jan忍不住又低下头亲吻她,纪恒光闭著眼自然地回吻。而吻由温柔渐渐加深,加深,变为激烈。
jan忘情地抚摸著她诱人的身躯,纪恒光出于本能地回应,也同样抚摸著他,令他更加灼热难耐。两人的体温渐渐升高,喘息加剧--
他突兀地停止。
jan用手撑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骤然被推开的纪恒光睁开眼,犹自神色迷蒙,头脑浑沌,无法反应。
见他撑著她的双肩,低著头,深深地喘气。
&ldo;rry。&rdo;他低低地吐出一句。
是因为他做了?还是因为他停了?她不知道。
但是她有种被珍惜的感觉。她明白他想要她,他为她克制了自己的欲望,她知道这是很不容易的。
其实他不需要这样忍耐,因为她根本不会拒绝他。
纪恒光对他摇摇头,然后跪坐起来,在他的额前一吻,安慰他。
&ldo;什么?客户名单外泄?&rdo;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纪为仁头痛地抚额。日光饭店就是以信誉奠基,许多秘密的客户名单是绝不能外泄的。难道高级主管中有内贼?他绝不愿这样怀疑。
只好他亲自一个一个打电话去道歉了。
不知道是不是流年不利,日光最近事故连连,股价已经跌落不少。
&ldo;董事长,林议员电话,指名要找您。&rdo;干练的秘书加注。&ldo;口气很不好。&rdo;
&ldo;是,林议员,这件事实在是万分抱歉。是是是,小弟保证一定会彻查,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rdo;
挂上了难应付的电话,还有更难应付的现实。
&ldo;还是找不到人?&rdo;
股价的剧烈变化,他怀疑有人暗中操纵。加上几个大股东都巧合地避不见面,出国度假的,卧病在床的,还有摆明躲避敷衍的,看来他得亲自上门拜访了。
股东里该不会有人跟有心者里应外合--都是几十年的伙伴了,他实在不相信。纵使有些见风转舵的人,但他始终还是有一些真正的支持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