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言松开手,在脑海里理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时景林是等着她来求他。她颓废地坐在床上,垂下手说:&ldo;只要你救景瑜,我跟你上床。&rdo;她想他还是喜欢她这具身体的,最坏的打算也就是这样。
时景林瞳孔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乐言。
这四年时海好手段,没让他知道她一点点的消息,要不是上次热搜,他还在等机会。时间能磨灭许多东西,例如对心爱东西的占有和欲望,深夜醒来,他总是想:就这样抱抱就好。
昨晚他一晚上没睡,就等她电话,一直等到天亮。他想:只要她求他说说软话,他就去医院,先从能好好说话开始就行,没想过拿这件事威胁她。
时景林拔开床头伏特加的瓶塞往杯子里倒酒,手抖得控制不住,酒瓶碰撞玻璃杯&lso;叮叮&rso;作响。酒洒出些在柜子上,他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兴奋,他拿起酒杯闭上眼一饮而尽。
酒杯落在柜上子的那一刻,他睁开眼,扯掉衬衣上的四颗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迈出一步站在乐言腿边。
压迫感扑面而来,乐言抬头,一双眼带着水,眉头微皱似有数不尽的哀愁。
她没想哭就觉得有些愁,偏偏时景林觉得她又要哭了。怕她反悔再跑掉,压在她大腿上,想哄哄她,碰上她下身不受控制的她两腿间摩擦,她穿的是条宽松素色真丝连衣裙,隔着衣料只觉得两腿间火辣辣地疼,泪就这样掉下。
她真不想哭,上辈子两人不知道做过多少次,决定了跟他上床,她是一点也不怕,只是腿疼
时景林又急又恼的地捧住她的脸,吻她的眼晴,舔掉她落下的泪,轻声说:&ldo;别哭啊,别哭……&rdo;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还没来得及说,外面传来敲门声:&ldo;时总,时总,有个文件要你签。&rdo;
路云哲在外面喊,小师妹进去时间这么长了,怎么还没出来,他有些担心没等时景林回应,自作主张地走进办公室。
时总不在里面,小师妹也不在,他们去哪了?明明没看见他们出去。在里间房子里?大白天的在里间做什么?路云哲心头一跳,往里间探。
时景林突然出现在门口,用身体挡住路云哲的视线,冷声问:&ldo;谁同意你进来的?&rdo;
时景林开口满嘴酒气,衬衣扣子解开四五颗,露出起伏的胸膛,面色潮红,再看下身傲然挺,立。
是男人都知道他想干什么,路云哲推开时景林,只见乐言满面泪痕地坐在床上。
乐言见他进来愣住,疼都忘记了。
时景林没想到平时很会察言观色的助理,会直接冲进来,正要抓他的肩,路云哲快他一步上前拉起乐言说:&ldo;我带你走,有我在他不会对你怎么样,别怕。&rdo;真td畜生,这么可爱的小师妹怎么下得了手。
时景林手落了个空,见人也要被带走,手还牵得这么紧,什么关系?什么关系?两人什么关系?怒火中烧一拳落在路云哲脸上。
路云哲也不示弱,一拳回过去,骂道:&ldo;畜生。&rdo;
前世情景再现,乐言急得喊道:&ldo;路云哲你别跟他打,你打不过他的,你快走。&rdo;
她不说这话还好,说这话时景林就觉得她护着他,跟他关系匪浅。本就想教训他一下,这会动了杀机,以压倒性的力量把路云哲打翻在地,一拳打在他脸上接着是第二拳。
赶走一个应士诚,好不容易她答应自己,又来一个路云哲,他受够了,谁阻止他,他杀了谁。
时景林失了理智,拳头落在路云哲脸上,没有分毫留情。
这会想拉开时景林就是不可能,怕是越拉他打得越凶。哭、喊、骂、打有用,上辈子路云哲就不会被他打得那么惨,她决定换个方法,她从背后抱住时景林,身体和他紧贴在一起,隔着薄薄的衣料,两具身体相撞,和对方的温度交融在一起,肉,欲的摩擦在他背部软绵般漾开如同春,药般,激起人原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