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造了个金边笼子,里面铺满了羽毛,手铐脚铐铁链子一应俱全。
他想了想,宴宴有胆子跑,也应该有承担后果的能力的。
……
宴宴被压在床上,纤细的手腕被一段红绸系在一起,挣脱不开。
敞开的白色衬衫上挂着抽丝的线头,连接着的纽扣跌落在地。
奶白的乳冒着尖,在大掌间溢出,白花花的淫肉随着那双手的指尖翻涌。指腹的茧不断的逗弄着粉色挺立的乳头,颤颤巍巍的在空中开花。
另外一朵绯色的艳丽,藏在他温热的口腔间,濡湿透彻,被舌尖剐蹭着,打着转的逗玩。其间夹杂着急迫的吸吮。
“你看,都流出奶了。”
那人恶劣的说着。
宴宴被吓得慌了神,埋下头去看,红艳艳的一片,颜色更深了。
上面挂着口诞,淫秽不堪。
宴宴的哭腔在喉间泛滥像海水一样,汹涌。
她低下头相当于将嘴送上了门,被他急切猛烈的擢取。
张狂的包含和啃咬,宴宴呻吟和呜咽都像是撩拨人心的催情剂。
口腔被掠夺,侵占。
她喘不过气来。
下体的凉意又让她越发无助。
夹紧的双腿间跑进一只作乱的手,不断的攻略着最淫秽的那朵蕊,拨弄着最外层的瓣,在接近聚拢的底端来回的抚弄摩擦揉捏。
宴宴那处敏感的哭了出来。
给了带茧子的屠刀可乘之机。
由着它越发深入。
在花穴间抽搐,对着小豆子来回拉扯,触及。
让她深陷迷乱和欲海。
宴宴的身体像一叶漂泊的孤舟摇摇晃晃的,没有依托。
转眼间被一股炙热袭击。
它猛烈的在花蕊间抽搐,搅动着她飘摇的身体。
上上下下的攀附着,僵持着。
宴宴的手无意间打上了他的脖子,助长了喧嚣和呻吟。
原来是性器,是肉棒,是刀刃,是阴茎……
宴宴想着眼角是泪。
朦胧了大半光景。
她被翻转着趴在柔软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