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也是她认为的人坏到一定程度的标准。不会有人比他更恶劣。
可她却被迫和这个人没日没夜的肌肤相亲,身体上布满了他的痕迹。
宴宴想起殷离说的怀孕就恐慌。仿佛是无师自通般的学会了自己清理。
那日被他撞见自己在厕所里抠弄那些残存的液体,桃红的脸上写满了不自在和羞耻。
殷离气的不轻,压着她在窗台干了几次。
最后把人锁在床头。
一切都是为了让宴宴有个孩子。
后来别墅总是来的那个医生劝她不要反抗殷离,宴宴应下来,条件是避孕药。
看吧,人总有一天能够学会审时度势的。
无论哪种环境。
宴宴从来没有一天没想过离开。
她要逃,逃的远远的,一辈子都不想见到这个人。
殷离揉了揉额角,那处总是没由来的疼,是从小埋下的隐疾。
回到家,小曲接过他的外套,低眉顺眼本本分分的样子。
“宴宴呢?”殷离没有看到往日窝在沙发处的身影,有些意外。
“宴小姐在房间。”
殷离往别墅最角落里的那间屋子走,推开门,房间里空无一人。
心一瞬间提起来,眼底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汹涌。
眉宇间冗杂着冷意。
他往里走了几步,环顾着房间。
视线在靠里侧的衣柜前停滞,今天宴宴穿了一件香草绿的v领针织衫,软的不像话。
吃早饭时,手里还拿着冰淇淋,嘴角都是甜腻腻的汁液。
殷离没忍住,把人拉怀里吻了许久。
宴宴到现在都学不来换气,殷离松开她,替她顺气。
“蠢货。”骂了句,见人恨恨的瞪着自己,心里徒生出些莫名的满足。
檀木柜没有合拢,缝隙间夹着一截布料。
香草绿的。
殷离心缓缓放下,轻声慢步的走到柜子旁边。
打开。
宴宴窝在一堆衣服里,睡得安稳。
灵气逼人的脸埋在一堆衣服里,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看着有些可怜兮兮的模样,安安静静的,恬静的像个小天使。
有种融化一切的灵性和魔力。
看得殷离眼底嗜血。
想要摧毁这幅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