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精心伺候下,她酿出的新酒,不比几十年的老酒差。
秦炎又来了一杯,“秦树、秦楼他们家昨天蒸酒,我也去尝了一杯,比咱们家这个差远了。”
秦炎还想再来一杯,秦清不给,“好酒也不能贪杯,今天够了,明天再喝。”
秦炎有点遗憾,这么好的酒,一坛一坛地放着,可惜了,他不能喝。
最后,在唐德生的争取下,因为他们之前辛苦砍树做木桶,必须给他们奖励,于是,他们走的时候,一人抱了一个五斤的酒坛子走。
两个老头儿回到家里,还没来得及找出下酒的花生米,两个老太太小跑着进来。
“酒呢,在哪里?”
“厨房。”
方若跑进厨房,“酒坛子以后归我了。”
唐德生急了,“这是清清给我们的,你要自己找清清去拿。”
“哼,清清说了,让你们少喝一点酒,我就是来监督你们的。”
“没错。”秦奶奶把另外一坛酒也给抱走。
两个老头儿叹气,没了!
听说少族长家蒸出紫色的酒,族人们都跑去看。
“怎么会是紫色的?”
“锅里面放了一捧野花,你们瞧瞧,清清夏天晒的干花,就是路边到处都是的那种。”
“哟,真的是。”
“你家的酒可真香,我尝一口?”
“那有啥,尝尝呗。”
半个小时后,夏月就后悔了,新蒸出来的一坛酒,被他们以尝尝的名义,给喝了精光。
“刚才都没咋摸出味儿,再来一杯我尝尝。”
夏月心里腹诽,刚才你也是这样说的。
秦清从书房出来,“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没干什么,就看看少族长家紫色的酒。”
“看过了吗?”
“看过了哈,我们先走了。”
秦清出现,淡淡地问了两句,众人皆作鸟兽散。
夏月心疼道,“被喝了一大坛子。你说,刚蒸出来的酒,哪有陈放的好喝,偏偏他们这么急。”
秦清安慰妈妈,“没事儿,还有好几桶红薯没蒸呢。”
十天后,家家户户的酒都蒸完了,秦家寨上空飘浮的酒香终于散了。
这时候,从前线回来的唐怀野收到了秦清的回信,还有爷爷奶奶送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