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暗沟下面留着恶臭的地下水。
这里的屋角还有一个蓄水池,一个水龙头在慢慢的放水,里面漂浮着水瓢,一边放着几个木桶。一个木桶里泡着两条皮鞭。。。。。。
这是个有上面天井下来些许亮光的,很阴暗,有着些许人粪臭还混杂着皮肉焦臭的地下室。
赖皮三的身边,屋子的右脚桌子后,坐着一个日本的女刑讯书记员,穿着笔挺的军人衣服,也是穿着深筒的军靴。
唯一的,她的桌子上有一盏台灯。
赖皮三左边站着一个端着三八步枪的宪兵。
然后左边的进口铁门打开,一个穿着旧旗袍的女人被手上戴着手铐,脚上拖着铁镣给拖进来。
当毛晓花被挂在中间的铁架子上时,赖皮三对带她进来的日本宪兵队长,实际上是日本侦缉科的科长哀求道:“太君,她不是坏人,这个人我知道绝对不是。。。。。。”
没有想到,日本人根本不理会他的说法,事实也没有谁听得懂他说什么。而事实上能听懂的这里只有女日本书记员。
但是这东洋婆子是不敢越级来说话的,除非官长让她翻译。
在赖皮三还在寄予希望和可能时,面前的毛晓花,身高1。6米的女人,被悬空吊在高两米六的铁架子上,全身是以一个火字形,四肢被铁索扣着手腕和脚踝向四面拉伸收紧,腰里松垮垮的悬挂着一根铁索就这样吊在半空,距离地面半米高。。。。。。
毛晓花被两个日本宪兵立刻脱得全身精赤的挂在哪里,她面对墙壁,背对着满屋子的男人,光着全身。。。。。。这刑讯室里的两个日本仅仅穿着短裤的日本刽子手开始去拿皮鞭子。
这是鞭刑前的“吊天平”。
受刑人在自身的重量负载手腕的撕扯下,感受到一种极度的痛楚。
毛晓花事实上在求饶,再希望被放下来了。
但是这才仅仅是开始,宪兵队长在给两个刽子手点烟。
一根烟的时候,足够人吊天平的人吃尽苦头了。
这是用腰部的链子把人先吊上去,然后收紧手腕的链子后,脚上的拉索后,再松下来的做法。
这样整个人四肢事实上就被绷得很紧了。
男人在上面坚持不了半个小时,就得受不了的挣扎哀嚎了。
有时还会在腰里挂上重物,来增加受刑人手腕和肌肉被拉伸的痛苦。
此刻毛晓花已经是光着身子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面对一个满是刑具的墙面哭嚎哀告,她扭动的光洁白玉般的身子,在赖皮三看来有一种很另类和诡异的感觉。。。。。。
即使是赖皮三,都觉得自己下面竖起了旗子。。。。。。
而一边的日本女书记员则很鄙夷的回头看了他一眼。
如果谁以为电影里的那些女英烈,在被杀害前能慷慨陈词,还能在日本鬼子当场枪毙前还能那样大声的说话。
他最好来看看这里的事实。。。。。。
这是一整套的完虐刑法,首先就摧毁了你做人的尊严和底线,把你全身剥光的同时,还把你整个人的人权和一切,都事实上的剥夺了。。。。。。
这里没有性别,也没有年龄,只有被刑求的人体。
这里的刽子手几乎不会把你当人看,才可能下得去手实施几十种酷刑。他们需要的是有价值的情报,不会在乎你的痛苦会是一个什么过程。
所以,在这里,即使是赖皮三都感觉到了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