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是颤颤巍巍地开口,“郎君,你今天怎么了?”
半晌没有得到回答,却是箍地愈发紧了些。
“明珠成婚前可曾喜欢过别人?”他幽幽问道。
他不敢问成婚后,可他想知道一些回答,他在给她一次机会,若她承认了他便趁早放手。
卫明姝轻轻皱眉,可她现在又不敢回头去看身后之人的神色,她心绪极乱,一时不知这人什么意图,只好试探着反问道:“郎君问这个做什么?”
沈轩笑了笑,心中不住地自嘲着,“没什么。”
她不肯说,可她亦没有否认,是因为她惧怕自己,他已经知晓了答案,还要自取其辱吗?
他很少醉过,可如今却似是因着这酒怒火中烧,多出了一些坏心思。
他忽然很想试试他怀中这个人的底线在哪里。
棒打鸳鸯如何,夺人所爱又如何?她不是也都忍了?
她是他明媒正娶来的妻子,一同结过发,喝过合卺酒,外面的那个不才是名不正言不顺?
他今日就要将池水搅浑了又怎样?
她是不是也能继续忍下去?
沈轩不容拒绝地将人掰正面对着他,卫明姝抬眼正准备说些什么,“我没”
卫明姝还未看清他的神色,便感觉到唇上覆上了一片柔软,她睁大了眼睛,手上拿着的里衣从两人之间滑落到地面。
她紧紧抿着唇,僵硬无比,可她越是这般,那人就越是灼烈,从青涩地轻啄到猛烈地进犯,残酒推入唇齿间,迫切想得到些反应。
卫明姝用尽力气搡了搡,面上已是一片潮红,大口喘着。
沈轩胸膛起伏着,看着对面的人,眼中目光愈发幽深,下一刻竟是不由分说地蹲下身将那人扛在肩头。
卫明姝惊慌失措,扶着那人的肩膀,大气不敢多喘,一动不敢动。
这人分明生于世家,他们成婚也是三媒六聘,循着规矩,为何要学那山大王强抢民女的把戏,将她扛起来?
来不及思索,已是被一颠一颠地扛到内间,扔在床上的瞬间,胃里翻江倒海。
本能地想要起身,结结实实的吻却又攀附了上来。
帐幔未掩,烛火未熄,翠绿混着黑白锦衣堪堪挂在床沿,随着床上窸窣作响层层叠叠滑落到地上。
她着实是喜欢绿色,她和那个人都喜欢这个颜色,连那小兜都是绿底桂花,小裤也是浅绿色的,着实越看越碍眼。
可那又如何?不也只有他能看到?
虽说酒能壮人胆,但他们早该如此不是?
手指轻轻一挑,美好便尽数绽放在眼前,他覆了上去,因着常年习武,脊背劲瘦而宽大,就像是饿狼困住了白兔一般,兔子毫无反抗之力。
那池水早已浑不见底,搅混这方池塘的人是他,不是别人。
他动作生硬地想要拽掉最后那些牵挂,却在下一刻停住了动作,随后使劲扯过那早已皱皱巴巴的被子盖住了她,仿佛要将那被子扯碎般,额头青筋暴起,难受得低喘,已经有些狰狞。
“郎君?”卫明姝本已放弃挣扎,可看着男人停下动作,拢着被子小声问出了声,那声音都有些微颤。
“你”沈轩嗓音早已沙哑得不成样子,低声叹息。
卫明姝眨了眨眼,下一刻只觉小腹有坠感,甚至有点阵痛。
她癸水一向不准,可不能这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