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心疼?
沈秉呈都心疼死了。
他只能尽量抱紧苏漫漫,让她感受到他的体温,给她传递温暖,他心疼得声音微颤:“那些不重要的人和事忘记是好事,为夫会好好疼爱你,不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他们只是不爱我,不管我,却也没欺负过我。”
苏漫漫轻笑着将脑袋抵在沈秉呈宽大滚烫的胸膛,眸色柔和地说:“只是他们不管我,才让别人觉得我无父无母,欺负我便不用承担后果而已。而在父亲二婚有弟弟之前,爷爷奶奶对我也是很好的。是他们抚养我长大,让我有机会读书,让我有容身之处,我很感激他们,我也没你想象中那么凄苦。”
只是有了弟弟以后。
她就没这么重要了。
他们只是不在乎她,他们只是能力有限,不能给她优渥的生活,不能把重心放在她的身上,可他们让她能顺利长大不是吗?
其实苏漫漫早就不怨恨了。
那些年遭受的委屈,现在想起来恍如隔世,压根不能激起她内心的任何波澜。
她现在述说往事,总有一种说别人的故事的感觉。
但那确实是她的亲身经历。
“你只是看淡了,但受过的伤却是实打实存在的,你忘了最好,可为夫还是心疼你。”
沈秉呈轻叹着拍了
拍苏漫漫的脊背,心有余悸道:“好在当初为夫察觉到你和她不一样后,便没有苛待你,否则现在想起来,定会悔恨万分。”
“若是你没察觉到,我也不会怪你,因为我知晓她占据我身体时,对你和家里人做了很过分的事。”
苏漫漫将脑袋从沈秉呈的怀里抬起来,眸色柔和地说:“借着今夜之势,夫君有什么疑问都可以问我,我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无半分隐瞒。”
“那……除了为夫,你可曾对别的男子动过心?”
沈秉呈微微眯眼,毫不犹豫地出声询问。
苏漫漫被问得一愣,没想到沈秉呈的思维跳跃得如此快。
她舔了舔唇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是没有谈过恋爱。
在沈秉呈之前也没有过别的男人。
但……若说喜欢的话……
谁青春期还没个春心萌动的时候?
“心虚不回答,那便是有过。”
沈秉呈见苏漫漫心虚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暗光,心底隐隐冒着酸水,脸色阴沉沉的。
苏漫漫被吓得一激灵,想要摇头否认,又想到自己说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隐瞒,便只得将否认的话咽回去了。
她讨好地笑着拉了拉沈秉呈的衣袖,小声哄道:“夫君,虽说我确实有过少女怀春之时,但跟
那人从未有过逾越,连小手都没拉过,何况我早就忘了他是何模样了。如今我只对夫君一人死心塌地,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男人。”
“怎么?没拉过小手,你很遗憾?”
沈秉呈一想到苏漫漫少女怀春时喜欢过别的男人,心脏就闷痛不已。
指不定这女人还幻想过跟那个野男人喜结连理,白头偕老呢!
越想他脸色越难看。
苏漫漫一阵心虚,又很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