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朝臣满脸一言难尽。
这也太流氓了,谁招架得住啊?
“您……您……”刘大人气得直哆嗦,转身便对着龙椅磕头,“男色祸国,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陛下,皇后无理取闹扰乱朝堂,您不能坐视不管啊!”
褚琰语气跟个拉架的似的:“好了好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磕着头才能说?起来吧,朕回去一定追究皇后之过。”
下朝后,柳岐逼问:“你说,你要怎么追究?”
褚琰竟然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嗯……那必须得给你个惩罚意思意思。”
柳岐便胆大包天地揪住了褚琰的领口:“陛下你这就不厚道了,我可是为了帮你出气才去骂人的,如今惹了一身骚,没有功劳也就算了,怎么还要罚我?”
褚琰眨眨眼:“那就……明罚暗赏,你觉得怎么样?”
褚琰把柳岐带到御花园西侧凉亭,叫人远远封了进出的路,屏退所有人。
柳岐起初不明所以,直到看到褚琰从龙袍的袖子里掏出一盒软膏,他震惊了。
谁能想到当今圣上是个上个朝都要随时带着这种东西的人?
丧、丧心病狂!
褚琰没告诉柳岐路已经封死了,还时不时吓唬他:“别喊太大声,小心被人听到。”
柳岐仰着脖颈,不能自已,喉咙里的声音几乎要压抑不住,真想痛快叫破音。
羞耻心让他全身上下都红,急得快要哭出来。
唯有求饶一条路:“好陛下,好哥哥,我们换个地方吧,别在这。”
褚琰才不干呢,他惦记这亭子惦记了很久了,只是一直被各种缘由耽误。现在好不容易开了个闸,哪有轻易关上的道理。
亭外是丛翠掩映,亭内是巫云楚雨。
结束后,柳岐第一件事便是匆匆忙忙把衣服穿好,可褚琰意犹未尽偏要捣乱,伸手去扒。
柳岐死死拽着布料,急得主动去亲他:“别在这了,我们回寝殿好不好。”
褚琰意味深长地笑道:“我可没说还要来一次……哦,原来皇后觉得还不够啊,那我就在这满足你好不好?”
柳岐豁出去了:“不好,我不是一般的不够是非常不够,一天一夜都不够,所以咱们回寝殿吧回寝殿吧回寝殿吧!”
拿一整天的时间做交换,柳岐终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一座屋檐。
他信守承诺,进了屋便自觉地宽衣带。
褚琰从后面抱紧他,将整个人罩在怀里,温温柔柔地说:“好了,不欺负你了,我又不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