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小公子惯会安慰自己,没多久便想通了——
我家的夫君,看看又怎么了,我不仅给他看,我还要看他的。
说着便想去扒褚琰的裤子。
褚琰按住他的手,有些意外:“还要?”
柳岐:“……”差点忘了,这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他还没来得及摇头,就听褚琰语重心长地教训他:“阿岐,不可,万事皆需节制,你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柳岐差点吐血三升。
到底谁没有节制啊!
委屈!特委屈!
这么一来,他也不好直说自己想看了,省得给褚琰再调侃他的机会。
褚琰又把被子往下挪,用药膏涂抹在柳岐身上的痕迹,柳岐却挡住他的手:“我不用。”
开玩笑,自己看不到,褚琰也别想看!
褚琰跟他讲道理:“用药膏消得快。”
柳岐把被子扯过来盖住自己,想也没想就拒绝:“不用,我就要留着。”
说完又咂摸一下,觉得有点不对味。
就跟他多宝贝这些印子似的。
褚琰哭笑不得,只好把药膏放到一旁,俯身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疼吗?”
其实不疼。柳岐肤白,就衬得那些痕迹非常狰狞,但他自己知道并没有多严重,褚琰再怎么忍不住,也还是知道疼惜人的。
可话到嘴边,又成了一句:“疼。”
果然褚琰就心疼得不得了:“对不起,都怪我,还有哪里不舒服?”
柳岐张嘴就说了一串:“头也晕,腰也疼,嗓子也疼,没力气,要散架了。”
这可把安王弄得手忙脚乱,他先给柳岐倒了杯水,又让人把饭菜备到床前,期间给柳岐做了做按摩、揉了揉脑袋上的穴位。
饭菜端上来,还亲手喂他吃。
柳岐使唤安王使唤得心安理得,觉得自己总算扳回一局。
早上进屋时就看透一切的新晴偷偷觑着这两个人,忽而有个大胆的想法:这该不会是两人初次行房吧?
啧啧,王爷装不行也装得太辛苦了,这么久了才把王妃吃到手。
折腾半天,褚琰总算想起别的事:“对了,可是有人来拜过年?”
新晴道:“不少人呢,陆小将军,靳府的两位公子,还有一些大臣,方才宫里还来人催过,今日您该进宫去拜会长辈的,奴怕不好交代,便说您与王妃昨日休息得晚了,且王妃身子不便,得晚些再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