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是他的睡袍,很宽大,只在腰间系了根带子,将整个身子拢住。
腰带一松,睡袍往两边散开,露出她光裸的身躯。
内衣连同那条连衣裙都被她扔进他洗衣机了,里面自然什么都没穿。
商陆左手揉上她的乳,右手掰开她的腿直探穴口,一上一下两个地方同时抚弄。
赵虞轻喘着,伸手搭上他衬衫的扣子,一颗颗往下挑开,在结实的胸膛上摩挲了一会儿,又慢慢去解他裤子。
火热的性器毫无阻隔地落入她手中时,已是全硬的状态,她握着套弄十几下,便挪着臀将腿心凑近。
知道她准备好了,商陆撤开手,抓着她的腰和臀,按向被她扶稳的性器,很快插了进去。
充实的饱胀感让赵虞舒服地哼了一声,双手撑住他的肩就开始上下律动,一下下吞吐着他的欲望。
这个姿势让他入得极深,不仅能狠狠捣弄敏感的花芯,也使他的性器被含得更深更紧,绞得他呼吸声越发粗重。
但这个姿势,他们不常用。
在他面前,她很少这样主动,也很少发出淫声浪语。
因为他不喜欢。
刚跟在他身边时,为了尽好情妇的职责,她还特意变换着风格与他上床,以为他会喜欢那种刺激。
结果,他喜欢的,一直都是她被他压在身下操干得满目泪光、楚楚可怜的样子。
赵虞想,或许是因为他失去了太多东西,已经不够强大,在床上时才需要靠虚弱无助的她来找回点什么吧。
听着她没有刻意压制的呻吟,看着她晃得眼晕的乳房,商陆终于低下头,将一颗乳尖含入嘴里,吸舔轻咬。
嗯赵虞抓紧他衬衫,仰着头娇喘吟哦,感受着他的唇舌从一粒乳头移到另一粒乳头,然后又啃噬着她的锁骨和颈项。
但他没吻她的唇。
他们很少接吻,甚至赵虞觉得,他们之间也不该叫做爱,而应该叫性交。
金主和情妇之间,单纯因为肉欲才有的瓜葛。
接吻这种事,有时候显得太暧昧太纯情,不适合他们的关系。
赵虞一直坚持健身,体力不错,在他身上律动了很久,直到高潮了一次才软下身子,开始力不从心。
慢慢占据主导地位的商陆也没换姿势,只一个劲往上耸着胯,粗硬的性器在她穴里拼命抽插捣弄,最后在她浑身抽搐时,尽数射在她体内。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交完毕,两人又都恢复了平静。
赵虞借他的浴室重新洗了个澡,换上自己的衣物与他道别。
商陆由着她叫车离开,等她走后,直接把她穿过的睡袍扔进垃圾桶。
对于别的男女,性爱是增强感情的重要调剂,可对于他们,性爱是让人冷静的良药。
那些在床下时不时产生的,不受理智控制的情绪,总能在他们上床时彻底灰飞烟灭。
只有在床上,在一次次没有感情只有性欲的交合中,他们才能清醒地看清楚彼此的关系。
从前,他是她的金主,她是他的情妇,他出钱,她贡献身体。
刚才,他们已脱离了这种关系,但依旧只能算是交易。
就像她说的,他在她最无力的时候帮了她,给了她依靠,她用身体还。
然后,继续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