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籍与阮咸在一旁也是将此事的经过全然看入眼中,也听到了袁谭所说。
这时才知道,袁谭举行科举竟然还有这一层意思。
此间心中也是想法颇多。
毕竟按袁谭的话来说,他们若是得到这官职,定然就会在这益州某个郡县就职。
一时间也是拿捏不定,是否要按照袁谭所说的去办。
但这也是后话,现在眼前既然刘伶也不再纠结此事,那么对他们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
至少几人的关系应该能够保住了。
而刘伶此刻看向阮籍与阮咸之后,此刻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毕竟自己刚才气愤之下可是说了与他们断交的话语。
不知这二人是否上心了。
刘伶说着也是试探的问道:“嗣宗,仲容,你们可曾听到显思刚才所说了吗?”
阮籍与阮咸见刘伶这明知故问,也知道其不过是在找话与二人聊,就是想要试探一下他们的态度。
阮籍也是微微一笑,便算是回复了刘伶。
而阮咸却是装作生气的样子道:“自然听到了,刘伯伦,你莫非以为我们是聋子瞎子吗?”
刘伶见阮籍貌似并没有生自己的气,倒是阮咸的态度不太好。
随即也是赔笑道:“仲容,此前是我错了,还望你大人有大量,便是原来我的过错吧!”
说着还对着阮咸一个大拜,便是诚意满满。
阮咸见之也是偷笑的看向阮籍,阮籍却略微摇头。
阮籍自然明白他这个侄子是在逗刘伶呢。
便也不去多言,至少刚才他二人为刘伶也是没少操心。
反而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便是敢如此对他们。
阮籍也是对着阮咸失了个眼色,便同意其好好教训一下个长不大的孩子。
阮咸见阮籍也同意了自己的做法,随即也将笑意收起,换上怒意道:“可不敢,刘伯伦,我等与你此前不是已然绝交了吗?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啊!”
刘伶见阮咸提及此事,顿时脸色通红道:“不做数的,不做数的,那是我喝多了胡诌的。”
阮咸却不依不饶道:“那可不能这么说,我等大丈夫便是一言九鼎,怎可出尔发尔呢?你的酒量我知道,这点不会醉的。”
袁谭在一旁也是看出这阮咸是故意调侃刘伶呢。
也就是刘伶自己身在局中,又因此事因他而起,这才未能看破。
这才被阮咸一直调侃。
而刘伶此刻都快被阮咸损的哭出来了。
他也没想到,阮咸竟然会生这么大的气。
就连一向老成的阮籍此刻也是不帮着自己说几句好话。
这让刘伶一下不知道该向谁求助。
慌乱之中,这才发现一旁偷笑的袁谭。
便刚忙上前道:“显思,显思,快帮我说两句好话啊!”
袁谭也是连忙摆手道:“咱俩之事已然两清,你们的事,我还是不便掺和了!”
刘伶一听,就连袁谭都不帮他,这让他也不知怎么办。
现在自己貌似也只有求袁谭别无他法。
随即对着袁谭道:“显思,只要你帮我这一次,将来你说往东我便绝不往西,一切都听你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