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炜看清玉势呈细长纺锤状,中央粗两边渐细,两头各缀一颗珍珠,平时如果放在别的地方,会以为是种不明功用的玩意,不想竟是用在这处。魏小渺放下玉势,手再回到后膝处,维持着打开双腿、臀部朝天的标准承欢姿态,不是邀君采撷,而是方便享用之人插入。此时他不能拿自己当人,只能是一个泄欲器具,甚至是一个恭桶尿壶,无论主子要如何玩弄对待,他都不能反抗,只能乖乖承受。宋炜的目光盯在重新收缩的穴口上,魏小渺相貌清秀,小红花似的秘处却甚为妖艳,晶莹润泽,娇嫩洁净,光滑的会阴上方皱缩一小团睾囊皮,上头垂挂着蔫恹恹的小东西,两者皆是浅浅肤色,周围光裸无半根耻毛,宛如尚未发育的男童尿器,显得可怜又可爱。魏小渺晓得宋炜正观看着自己的身体,也许,他会觉得丑陋而不肯临幸……双手不自觉抓得更紧,腿根肌肉隐隐抽痛。宋炜陡地插进一根手指,里面湿热而柔软,像被一张小嘴含住。魏小渺身体颤了颤,不由自主的僵住,他缓慢深呼吸着努力放松,不管宋炜要把什么插进他里面,即使是一把刀,他都会心甘情愿的容纳接受。感觉到含着手指的肉壁吸吮似的蠕动一下、又一下,宋炜越感燥热,蠕动的小穴引诱他插得更深一点,直到手指整根埋入。这是他日思夜想的地方,理智烧成灰烬,飞快抽出手指,撩开下袍,只从亵裤中掏出鼓胀紫红的粗硕阳具,对准穴口一插而入。“唔!”刹那间身体被刀劈开似的锐痛,令魏小渺闷哼出声,肌肉再度僵紧,肠壁死死绞住插了半根的巨物。“放松。”宋炜冷冷低哑道。魏小渺一下一下的深呼吸,慢慢松缓肌肉与痛不可当的秘处,尽管事前已先做过种种准备,然而宋炜的那物事粗巨如小儿手臂,仍叫他无法立时承受,像被一把烧红的粗大火棍捅进体内,几乎可在瞬间杀了他。宋炜停顿动作没强行再深入,静待他适应,面无表情的俯视他,可心里早已柔软下来,虽然怒火犹烧,但并不想弄疼甚至弄伤他。终究是搁在心上多年的宝贝,哪里真舍得让他吃苦受罪。本王根本是只色厉内荏的纸糊老虎呵。宋炜内心讪然一笑,考虑是否恢复以前对待魏小渺的方式,做一番温柔缠绵,可想想仍绷着面皮,冷着眼神,这次铁了心要给魏小渺一点教训,让他真正晓得被人作贱的感觉。原本预期他们的洞房初夜是浓情蜜意,水乳交融,如今眼下却是这般你不情、我不愿的景况,宋炜不由再度心头火起,对魏小渺真真爱得半死又恨得要命,想把人轻含在嘴中,又想把人揉揉碎了,一口吞进肚子里。想着,宋炜不顾魏小渺疼得脸色发白,将阳具再推进去,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深入。魏小渺抑不住细细颤抖,因为太疼,也因为被侵入的感觉太过鲜明,全身感官都集中在那处,彷佛自己身上只剩那个洞,而那个洞正插着另一个男人的阳物。当这根阳物尽根没入,进驻到身体深处时,他希望它能停着不要动,就抵着那处的窍,又希望它能动一动,磨擦敏感得分不清是什么感觉的肠壁。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太过陌生,疼痛中夹带酥麻,说不上舒服,也说不上极难受。但,无疑是难耐的。他对这陌生的难耐感觉感到十分羞耻,极力压抑下来,勉力保持住用双手分开双腿的姿势,如果未经允许,男宠不可触碰到主子的身体的任何地方,因此他只有股间那处与宋炜的阳具相连。他想说王爷你动一动,可他只能咬紧下唇,连哼都不敢哼半声。宋炜停顿不动,仔细感受被紧束包裹的强大快感,身体获得快感的同时,心里亦狂喜至极,他终于插进魏小渺的血肉之中,占有这个渴望了太多年的人。他想用手掌抚摸身下这具白皙的肉体,想用手指拈玩一片雪白中的两颗樱红乳粒,想俯身亲吻被咬着的唇瓣,吸吮里面的舌头,但他仍然忍住了,现在哪怕只要魏小渺收缩一下,他都可能会不小心泄出。直到难以控制的激狂稍稍平息一些,他才将阳具缓缓抽出,完全抽出,光滑的顶端抵着穴口,顶着摩着,却不肯再进入。魏小渺的双手双腿不觉细细打起颤来,穴口如一张小嘴张翕着,似想将小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含进去,却因为太大而含不进去。他还是很疼,那处应该是受伤了,但体内莫名的空虚让他强烈的希望被填满,即使撕裂了、捅坏了都没关系,他情愿为此流血至死。突然想起那个被三个侍卫轮奸而死的内侍,是不是正是这种逼人疯狂的感觉,让他在极痛与极乐中笑着走向黄泉?“王爷……”终抑不住的颤颤低唤。“闭嘴,不准出声!”宋炜嘶哑斥喝,柔媚如丝的声音让他险些一泄千里,恨恨的用力一挺腰,凶猛地长趋直入。这次的疼痛更加剧烈,魏小渺死命咬住下唇,将差点滚出来的呻吟强闷在嘴里。隐约闻到淡淡的腥锈味,掺杂在他身体散发的暗香中,一缕血痕沿臀缝淌下,淌到臀缝底处凝结成小血珠,一滴一滴的落在床褥上,晕开一朵一朵极艳丽的小花,然后再渲染成一朵舒缓绽放的鲜红牡丹。宋炜闻到血腥味,感觉到异样的湿濡,慢慢抽出自己,往下看去,魏小渺的穴口果然裂伤了,丝丝的渗出血来,染红了底下一小片。宛若处子落红。宋炜眼神深邃一沉,俯下头贴近,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伤口,吮去流出来的鲜血。对他而言,这是魏小渺的初夜之血,比女儿红更甜美、更醉人。宋炜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魏小渺刹地一怔,继而大惊失色。“王爷,不要这样!”失声惊叫,慌张想去推开埋在双腿间的头颅,却不敢真的用劲,双手极其无措的抵着他的头顶。“太脏了!王爷!”“是你脏还是我脏?”宋炜沙哑的问。“当然是我……”魏小渺头一次在宋炜面前以“我”自称,却是在这样的光景之下,令他感到极度的羞耻与不堪。“如果你是脏的,那么我只会比你更脏,我和你没有谁更干净。”宋炜抬起头望向他,直视他的脸。“魏小渺,看着我。”这回魏小渺乖乖的、怯怯的望向他,双眼水气浮动,掩不住惊惶之色。“小渺,我要的是你,一个叫做魏小渺的人,不是一个自称小人的奴才。”宋炜说,神情不再像方才一样残酷冷厉,流露出一丝熟悉的温柔。魏小渺眼中流转的水气更盛,只要一眨就会流下来,所以他拚命的睁大眼睛,乌汪汪瞪着宋炜,也不敢说话,怕一开口就会克制不住哭出来。看着魏小渺泪水蒙蒙却倔强压抑的模样,宋炜的怒火全被他含在眼中的泪水浇熄了,哪还生得出半分气来。冤家,命中注定来向他讨债的前世冤家。几度来来去去回绕着大同小异的相处模式,虽不至于就此厌烦,但也有点力不从心了,无论如何他绝不会放弃魏小渺,想来是该换个手段了。宋炜暗叹口气,脑中筹谋擘划着,处心积虑巴前算后,不由无奈心忖,管理封国和带兵打仗都没这么累,搞定魏小渺绝对是天底下最困难的一件事。一面想着,倾身靠近床头边抽出一格暗屉,从中取出一只冰纹青瓷小瓶,拔开瓶塞,再回到他的双腿间,倒出浓稠的白色膏液,涂在穴口上徐徐抹开。是天山雪莲掺合多味珍稀药材炼制的凝肌膏,具有能立即止血止痛与生肌的效果,仅皇室之人可用的御用宝药,魏小渺偶尔会见皇帝用在礼部侍郎身上……“王爷,我不疼,别浪费了。”魏小渺连忙道,自认没资格用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