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之人比如父亲,从不会如这般附庸风雅,而顾言知…
与他二人相比简直是青莲与淤泥。
叶浅夕忧伤在怀,并未表露。
风息竹将手中的灯笼竹竿捏了又捏,便不说话了,只盼此夜此街…用无尽头。
漫步游行中,他依然将灯笼向她偏移,她问:“方才那人是叶里与无寻?”
他已料到瞒不过她的,只怕她误会几人演戏给她看,不知解释她可会信。
“阿月,我并非有意骗你。”
“我知道,自然信你的,但我不明白,叶里公子此举是何意?”
见此他放心了些,告诉叶浅夕,二人常切磋武艺,小打小闹已然习惯,刚才有意挑拨许是故意戏耍顾言知。
想必此时那人并不好过。
他并未将与其之间发生的事告诉她,那番话,他想烂在心中。
他提醒她,叶里并不像表面那样喜玩乐。
只此再无多言之意,她知道为皇家做事总不能问得太多,他愿说她便不问。
夜风撩来细雨,风息竹不知从哪拿来一把纸伞为她撑着,一如白日。
城南一处空宅内,无寻与叶里望向地上倒在血泊中的顾言知。
他口中的血丝被雨水化开消失不见。
叶里站在雨幕后的屋中冷声警告:“日后你再想去招惹叶姑娘时,就想想今日。”
方才二人将他穴位解开,轮番来战,顾言知寡不敌众,终是支撑不住,再次落败。
他倒在地上,意识未清,不过算是知道了。
这二人演戏的目的是挑拨,果然那人亦是阴险奸猾的小人。
背地里行的事更是下作。
他踉跄起身,被雨水呛得咳出血来,无外伤,甚至脸上依旧干净,他将血迹擦去,怒指道:“你们几人会遭报应的。”
他明日还要远行,如此下去只怕来不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待日后必要让其付出代价。
叶里眯起眼,方才将衣服烤干又要出去了。
他很不情愿,将手腕转了转,“顾将军,浑身上下可是哪里还有不疼的地方?”
“…”
什么意思?他自然是浑身哪里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