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请讲。”
“你说……我和当今太后是什么关系?”
当然是医患关系了,你是太后的专属神医,这满朝上下谁不知道?
但是他既然这么问,答案便肯定不是这个。
朱宁盯着神医貌美如花的面容,顿时福至心灵,“是知己关系!”
李神医听到后,回味了一下,“知己?哈哈哈有趣!”
随后不再废话,直接喊伊贝过来把脉。
片刻后,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愧是西夏那边的毒,潦草至极!”
朱宁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直接问道,“神医,可有解法?”
“这毒解起来倒也简单,关键的一味药,叫天阙草。”
“天阙草?”朱宁从未听说过这种东西。
“天阙草只生长在西夏境内,尤其是山沟沟里,天阙草漫山遍野地生长,西夏人拿它生火烧饭,你们去西夏百姓家里要点烧天阙草而成的草木灰,直接服用便可解毒,与适量黄酒、白甘、枸杞一起熬制半个时辰后服下,效果会更好。”
朱宁牢牢记在脑子里,“谢谢神医!您的恩情,将来有机会我们一定会报答,再会!”
说罢,便领着伊贝快速离开。
太后慢悠悠地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外袍还是敞开的。
“哼,跑了也好,朗儿是要继承皇位的人,喜欢一个女人像什么样子。”
他的声音有些年轻时的刁蛮,缓缓走过来,慢条斯理地躺在神医的大腿上,戴着护甲的手缠起神医散落在胸前的一缕长发,“不过,你最后问她那个问题作甚,无聊。”
神医俯下身,轻吻太后的额头,“她不会再回京了,知道也无妨,我们的关系注定不能让世人知晓,但有一两个人知道,也蛮有意思的,不是吗?”
太后轻笑一声,点点神医的鼻头,“你啊,做什么都有理。”
齐朗刚结束早朝,看到在大殿门口等她的碧水,有种不好的预感。
“殿下,朱小姐逃走了。”
齐朗顿时目光阴沉下去,“你们是废物吗?连个被锁起来的人都看不住!”
“殿下,是奴婢失察,青石已经暗中带人搜寻。”
“你们可知,她是自己跑的,还是有人来救她?”
“鱼筋绳是被人用内力割断的,朱小姐不善武功,所以奴婢猜测是有高手来将她救走。”
“哼,朱家好大的胆子,竟敢来我殿里抢人,碧水,你拿着我的腰牌,带人封锁宫内所有出口,有人问起来就说是我房里遭了贼,被偷走重要的东西。”
“是,奴婢这就去。”
齐朗站在太和殿高耸的台阶之上,俯视脚下的大小宫殿与迷宫般的道路,喃喃道,“小宁儿,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常慧将朱宁与伊贝带到一处角门旁,这里靠近御膳房的仓房,每天人来人往,不断有新鲜食材运进来。
“小姐,你们跟着这辆车走。”
这是一辆刚卸完货物的驴车,宽大的车板上放着十几个空掉的菜篮,车头一个农户打扮的妇女正拉着驴绳,常慧和她说了两句话后,她诚惶诚恐地不断点头。
朱宁和伊贝过去后,那农户恭敬地笑着,“两位官人随我来,我们家种的无花果是京城里最大最甜的,你们尝过后保准让你们满意,不过我家的地在京郊,要辛苦两位官人随我多走一会儿了。”
“无妨,大姐你带路吧。”朱宁道。
三人赶着驴车顺利出了角门,进入皇宫外围的宫道后,驴蹄的哒哒声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