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鸿突然转身对着白秀大吼道:“这件事不是我指使的!我是讨厌你,但我尚鸿,一向敢作敢当,我没让他们踮脚,也没让他们撞你,这事我不知情!你相信我!”池锦升喉咙动了动,望向了白秀。旁边的圆柱体和眼镜仔一下子慌了神,但无话可说,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尚鸿,怒意横生:“我们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就这样回报我们吗?”“你们给我做了什么?你们自己说给大家听啊,借着我的名号到处欺负人,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管了怎么着吧?”“这群小孩真有意思。”燕北百无聊赖地靠着一只手臂,眼底里却倒映着白秀的影子,“别吵了,我有个提议,这件事既然是围绕那个小家伙展开的,不如让他来说说,这件事怎么解决?”池锦升赶忙开口:“他不懂。”“不懂?”燕北瞥了他一眼,“现在不是你该说话的时候,小家伙,你来说。”白秀指了指自己,愣了下,不安地往池锦升那边偷偷看了一眼,见池锦升点点头,这才把悬着的心塞回去。“我还是觉得,把他们赶出去太严重了”白秀站起身,“但是,那两个故意作恶的,就让他们做下派战士将功折罪,其余的人,就体罚吧,光屁股绕操场跑五十圈?”全场一片哄笑,池锦升走过来,狠狠在他头顶上敲了一个板栗:“有没有羞耻心?这种场合胡说八道什么?”白秀捂着脑袋不开心地扁了扁嘴:“你妈叫我出主意的,我就出了呗。”“笨蛋。”池锦升瞪了他一眼,“快点坐下。”池锦升还欲说些什么,但上面的人早就把这事快速地商讨了下,除了去掉“光屁股”这个附加条件,其余都按照白秀的办法实行。审判大会,就此散场,大厅里立即开始清退人员。白秀刚要离场,池锦升拽住了他的手腕,在他身边道:“你先走,车上等我。”说罢,便塞了车钥匙在他手心。白秀点点头,又回头看了一眼,见燕北站在池锦升身后,下意识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匆匆握着钥匙出门。出了大门,他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正要走人时,一个女人叫住了他。这个女人头戴洁白的纱巾,脸上是一个花纹极其复杂的面具,经过遮盖后只露出了一张淡色的嘴唇,而她的丈夫亦是如此,看着十分神秘。白秀努力回想起刚刚在内网上翻过的照片,这对夫妻出自一个复姓家族,是百里家的,同时,他们是塔组织你喜欢何野吗车里开着暖空调,一直等到冷气嗖地进入车内时,白秀醒了。“睡着了?”池锦升坐进车里,打开车兜,“下次睡盖上毛毯,毛毯在这里。”白秀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后,余光一瞥,池锦升脸上又多了一个很浅的红手印,覆在原先的位置上,手指印有错落交叠的痕迹,还肿了。肯定挨打了,这浅浅的印子估计是用冰水按了几遍,强行冲洗下去的,所以指痕那边印子要深,白秀以前被小杨姐揍过,他深知这种印子是怎么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