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健洲咬咬嘴唇:“行吧,出事就给我打电话,手机别关机,我就能找到你。”
“妥了。”
我没有打车回家,也没有让裤衩子开车来接我,这次的事情我不想在将裤衩子卷入进来。
整不好这边裤衩子开车接我回去,下一秒就得有N台车向我撞了过来。
我连车都不敢坐,只能走路回去。
甚至一边走路的时候一边在不停的观望旁边有没有车,生怕突然某拐角出来一台车将我撞飞。
沈浪不仅是瑶瑶的哥哥,更是他沈靓坤,沈三爷的儿子,底下世界的太子爷。
他如果让我一刀干死了,我们全家都得跟着赔命,谁也保不了他。
低头点了根烟的功夫,我便透过街边的倒影看着身后有人跟着我,我故意尝试走了几道弯路,身后的人扔在跟着我。
我就加快了步伐,随即后面的人也开始加快步伐。
是沈浪的人跟踪我?
于是我开始用跑的,眼瞅着就要给他们甩开了。
小懒哥挂着笑容领着一帮人在前方出现了,我便掉头跑。
最后朱枫又领着一群人将我的后路堵死了。
我开始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能跑的线路。
结果,一条都没有。
既然跑不了,索性我也就不跑了,站在原地,同样低头点了根烟,抽了几口。
小懒哥抠了抠耳朵:“捅完黑道太子爷,你以为这事就能这么过去了吗?跟我们走一趟吧。”
这帮人挺狠的,将我带到一处地下室,但不是上次关陈友亮那个,是一个新的,更像是一个刑场。
这里面最显眼的就是那个关二爷铜像,这个铜像全部是用真金铸成,在漆黑的屋内,显得有些刺眼。
我双手双手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面,小懒哥,朱枫以及一些底下世界的那些人,对着关二爷先是上了几炷香随即嘴里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出于好奇,我便问道:“现在拜关二爷还得说点基督教徒的话吗?”
“你还有心情考虑这些问题?”朱枫邪恶一笑,手里握着最起码三十跟那种得有小拇指粗的香,他用力的对着香用力的吹了口气,瞬间划破这寂静的黑夜,然后向我的腹部捅了过来。
“啊!!!”一股钻心的疼痛冲击着我的内心,冷汗瞬间溢满全身,我的腹部瞬间冒出密密麻麻的点子,一股烤糊吧的气味冲进我的鼻腔之内!
“连太子爷你都敢,牛逼。”朱枫对我竖起大拇指:“我挺佩服你这勇气的,但愿你还能活下来。”
之后,朱枫恶狠狠的拿起像柳条一样的树枝,将我的衣服全部扒光,对着我就是一顿抽打。
我经受不住这种疼痛,很快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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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踏马完蛋,还没过瘾呢,就晕了。”朱枫挺瘠薄变态的舔了舔嘴唇,冲着旁边的人一点头,这个人立刻接了满满一桶,随后向我泼了过来。
一股凉意直逼我的面门,我慢慢的睁开眼睛,面前的人影又多重变成双重,最后在汇集成一个人影。
今天,我真的见识到了什么叫做黑赦会,什么叫做世界的最阴暗面。
我以为这种事,只有发生再古代过去的刑场,大牢,想不通在二十一世纪,外表风光的世界上,仍然隐藏这些极其卑劣的手段。
我对小懒哥强颜欢笑,挺虚弱的说:“懒哥能给我支烟让我顶顶吗?”
“没问题。”小懒哥寻思半秒,很痛快的往我嘴里赛了一根黄鹤楼。
“爽多了,咳咳。”用嘴猛裹了几下,烟将我的眼睛抢的眼泪哗哗往下流,我却不愿意松嘴,一旦这支烟掉了,我不知道用什么去忍受接下来的刑法,我只希望赵心他们赶紧来救我。
“烟也抽了,人也醒了,咱们就玩下一项项目呗。”朱枫很变态的搓了搓手:“这么久了,好久没玩的这么尽兴了,哈哈。”
朱枫用他的手,摸了摸我身上的那些伤口,每一块被打坏的肉,都翻翻了出来,他竟然将手塞进他的嘴里裹了裹,血型的滋味不断地刺激着他大脑神经,兴奋的不行不行了。
他撕开一包咸盐,用手捏了一小把,对我邪恶的笑了笑:“如果这些玩意撒在你的伤口上,会不会很爽?想想是不是就很刺激呢,哈哈。”
“啊!!!”
除了啊我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词来形容我的心情,如果有,那就是一句“曹你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