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边儿拉去,别跟我闹,告诉你,好久没杀人了。”我烦躁的把赵心的手扒楞开。
“大哥好久没被杀了,快来蹂躏我,卡木昂北鼻。”赵心贱呵呵的拽了我裤衩上皮筋,这么一蹦。
曹它大爷的,此时此刻我不得不承认赵心确实很欠打,哪里还管什么医院不医院,素质不素质,干就完了。
我没有联合裤衩子,跟赵心俩单扒楞,我心想等扒楞完赵心,再去扒楞裤衩子,让你特么甩锅给我。
赵心抓着我的头发,我用胳膊死死的勒住他,他把另一手塞我嘴里,我就用牙齿咬他,同时闲出来的手插他鼻孔里。
“曹,玩的有点埋汰了袄。”赵心让我咬的手指头都差点断了,鼻孔让我挖的鼻毛都漏出来了。
真不能赖我,刚才他对我用了一招猴子偷桃,疼的我差点没昏过去。
我俩谁也不服谁,就这样僵持不下。
我俩现在唯一能发力的地方就是脚,一个劲儿的猛瞪,都希望给对方摁倒在地。我俩从接生室门口滚到电梯门口呢。
一道诧异的声音响起,曾小抠从电梯门出来了,“你俩在这干啥呢,擦地呢。”
我俩累的呼哧呼哧的,赵心退而求其次的说道:“敢不敢特么的休息会,等会再摔跤。”
在女人面前谁输都挺丢面子,我率先松开赵心,“你现在也不行了啊。”
以前赵心收拾我,一收拾一个保,现在竟然跟我干个平手,赵心叹了口气,“哎,老了,也就能熊熊裤衩子了。”
“我特么是等孩子出生,不然,就你袄?”裤衩子露出一个极其不屑的嘲讽眼神,身子一夸,嘴一咧。
赵心乐了,“行,等会你孩子出身的,咱俩好好支扒支扒你。”
裤衩子“切”了一声,“哥们不喝酒支扒你都算是欺负你。”
我没在听裤衩子吹牛逼,喝完酒真不一定谁能赢,喝完酒,我特么一个揍他俩。
“你怎么来了?”拍拍屁股上的灰,随口向曾小抠问道。
“裤衩子媳妇生孩子,不得来看看嘛。”
我真的挺意外她能来,她跟裤衩子的交情属于一般般的朋友,跟蔓萍更是属于不认识那种,很多人碰到这种事躲还不及呢,还有硬往上凑的。
曾小抠给我拉到一边,小声问道:“你说我给裤衩子的媳妇随多少钱好?”
我呵呵一乐,“从你嘴里听到往出拿钱的话太意外了。”
“这么烦人呢。”曾小抠不满的打了我一下,“赶紧的,拿多少钱合适?”
“拿啥拿,过来看看就行。”
“那不行。”曾凯妮摇摇头,“我跟他也算朋友了,就得拿钱。”
“我表示很意外,你这么抠竟然舍得拿钱,新鲜了。”
“靠,我会过是会过,但是分事,该拿钱得地方我可不怂,赶紧的,你们拿多少钱?”
我想了想,说道:“你跟我们不一样,那里面的是我儿子干妈,即将出声的宝宝得管我叫干爹,没有一个数,我都不好意思往出拿。”
“哦,那你说我应该拿多少?”
“你感觉你跟裤衩子属于什么样的朋友,普通朋友,二百,好朋友五百,很好的朋友一千。”
“我去,你们随礼都这么大么。”在曾凯妮的印象里,非常要好的朋友也就五百,时代发展这么快吗。
现在的社会已经不是过去那种随礼五十跟一百的时候,我记得我跟杨彩结婚的时候,有个人过来随礼随了五十,你敢信?
原因便是很多年前,在那个经理时代发展还不行,随礼一般都在五十,一百的年代,杨彩妈曾给人随了五十块钱。
按正理来说,你随我五十,我随你五十,反正我又没指望交你,很正常点事儿。
但是磕碜啊,穿出去都让人笑话。
做人大气点,一辈子抠那几毛几块的,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说句难听的,将来若是你有事,杨彩母亲看在认识一场的份上,给你五十块钱,你咋想。或者一分钱不给你,有毛病么,我随你五十,你随我五十,咱俩得交情到此为止。
人活一辈子,谁也不可能说谁也不求谁。
交的是朋友,算的太细,寒的是人心。
曾小抠是一个女人,她抠点儿很正常。她是家里的钱匣子,要是男人大方,女人像智允那样更大方,再多的钱也得挥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