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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1页）

&ldo;容易？是怎么回事？&rdo;

&ldo;啊，第二天，也许几天之后，甚至一周之后，卢埃林&iddot;斯迈思夫人要么是和对她忠心耿耿的姑娘发生了口角，要么是同她的侄子雨果或者侄媳罗伊纳完全和好如初了，她就撕掉了遗嘱，要不就是撤掉了附加条款，或者全烧毁了。&rdo;

&ldo;后来呢？&rdo;

&ldo;后来，我想，卢埃林&iddot;斯迈思夫人死了，女孩子抓住机会照原来的词句模仿卢埃林&iddot;斯迈思夫人的笔迹重写了一份附加条款，还尽可能模仿两位证人的字体签上他们的名字。兴许她不太熟悉利曼太太的笔迹，健康卡或者别的东西上面也许有利曼太太的签名，她照着写在上面。弄好之后，她心想会有人承认自己是这份遗嘱的见证人，于是就万事大吉了。可是她伪造得不太像，引起了麻烦。&rdo;

&ldo;夫人，能允许我用你的电话吗？&rdo;

&ldo;我批准你使用朱迪思&iddot;巴特勒的电话。&rdo;

&ldo;你的朋友哪儿去了？&rdo;

&ldo;哦。她做头发去了。米兰达在散步。去吧，穿过落地长窗，就在那间房子里。&rdo;

波洛进了屋。十分钟之后回来了。

&ldo;回来啦？你给谁打电话？&rdo;

&ldo;律师富勒顿先生。告诉你吧，那份附加条款，伪造的那一份证人不是哈丽雅特&iddot;利曼，是一位名叫玛丽&iddot;多尔帝的女子，已经过世。从前在卢埃林&iddot;斯迈思夫人家帮佣，死了没多久。另外一位见证是詹姆斯&iddot;詹金斯，正如你的朋友利曼太太所说的，他去了澳大利亚。&rdo;

&ldo;看来有一份是伪造的，&rdo;奥列弗夫人说，&ldo;同时似乎还有一份是真实的。波洛，你瞧，是不是弄得有点太复杂啦？&rdo;

&ldo;太复杂了，简直不可思议。&rdo;赫尔克里&iddot;波洛说，&ldo;可以说，伪造的文件泛滥成灾。&rdo;

&ldo;说不定原件还在石矿宅的书房中，在那本《世间奥秘尽在其中》里头呢。&rdo;

&ldo;据我所知，卢埃林&iddot;斯迈思夫人死后，石场宅连同所有的东西一起卖了，只留了几件家具以及照片。&rdo;

&ldo;我们现在所需要的，&rdo;奥列弗夫人说，&ldo;恰恰是像《世间奥秘尽在其中》这一类的书来指点迷津。这书名不错，对吗？我记得我的祖母就有一本。

几乎什么事都能在中间查出答案。一些法律知识呀、菜谱呀、怎样洗去衣服的墨渍呀等等，还有怎样自制粉饼而不伤皮肤，数也数不过来。此刻你是不是希望有这样一本书呀？&ldo;

&ldo;那还用说。&rdo;赫尔克里&iddot;波洛说，&ldo;它会告诉我治脚疼。&rdo;

&ldo;肯定方法多的是。不过你干吗不穿适合在乡间行走的鞋呢？&rdo;

&ldo;夫人，我想显得体面些。&rdo;

&ldo;那，你活该穿这种鞋。疼得呲牙咧嘴的，你忍着吧。&rdo;奥列弗夫人回答道，&ldo;我还是不明白，刚刚利曼夫人告诉我的是不是全是谎言？&rdo;

&ldo;可能性总是存在的。&rdo;

&ldo;会不会有谁让她撒谎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