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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页）

&ldo;赫尔克里&iddot;波洛先生，&rdo;他又喊了一句，&ldo;我能帮您什么忙？我想您是为乔伊斯&iddot;雷诺兹这位小姑娘的事来的吧？好歹毒的勾当。真是歹毒。我不知道能帮您什么忙。对此案我知之甚少。&rdo;

&ldo;要是我没弄错的话，您是德雷克家的法律顾问吧？&rdo;

&ldo;嗯，是的，是的。可怜的雨果&iddot;德雷克。人真不赖。从他们买下苹果林宅定居下来我就认识他们啦，过了好些年啦。叫人伤心的是，有一年他们在海外度假时他患了骨髓灰质炎。他的心理健康并未受到什么损害，不过，他一向是个优秀的运动员，擅长多种运动项目，这种事发生在他身上真让人伤心。得知自己终生残疾了哪能不叫人伤心呢！&rdo;

&ldo;您似乎还负责卢埃林&iddot;斯迈思夫人的法律事务吧？&rdo;

&ldo;对，是他的姑母。她身体垮了之后搬到这里来的，好住得离侄儿侄媳更近一些。买下了中看不中用的石矿宅。花了大价钱，值不了那么多‐‐不过她不缺钱，阔得很。她本来可以找到一所更漂亮的房子的，但是吸引她叫她着迷的是采石场。她请来了个园艺家，我相信那人有两下子。英俊潇洒，留着长发，却还真有能耐。他在石场花园里埋头苦干，最终赢得了荣誉。《家居与园林》杂志等还介绍了他。对，卢埃林&iddot;斯迈思夫人善于用人。不仅仅因为小伙子英俊就栽培他。有些老太太老糊涂了，常常这么做。但这个小伙子在他那一行中却是数一数二的。我有点扯远啦，卢埃林&iddot;斯迈思夫人死了快两年啦。&rdo;

&ldo;死得十分突然。&rdo;

富勒顿瞪了波洛一眼。

&ldo;噢，不，我不觉得。她心脏不好。大夫们尽量劝她不要多活动。可她不受人支配。她也从不为自己的健康状况担忧。&rdo;咳了几声嗽他接着说，&ldo;我们好像没有在谈您来时说的事。&rdo;

&ldo;也未见得。&rdo;波洛回答道，&ldo;要是您不反对的话，我想就另一件事问几个问题。您能不能告诉我一些关于您的一个叫莱斯利&iddot;费里尔的职员的事。&rdo;

富勒顿先生吃了一惊。

&ldo;莱斯利&iddot;费里尔，&rdo;他说，&ldo;莱斯利&iddot;费里尔。让我想想。您看我真差点忘了他叫什么。对，对，没错。让人用刀砍死啦，对吧？&rdo;

&ldo;我说的就是他。&rdo;

&ldo;啊，不能说我能告诉您很多情况，毕竟过了那么多年了。是在一天深夜在绿天鹅酒店附近让人砍死的。没抓住凶手！我敢说警方不是没有嫌疑对象，只不过主要是未能取得证据而已。&rdo;

&ldo;作案动机是出于感情纠葛？&rdo;波洛问道。

&ldo;是的，我觉得一定是的，出于嫉妒。他和一位有夫之妇一直有来往。她丈夫开了家酒店，就是伍德利新村的绿天鹅酒店，很不起眼。后来小莱斯利跟别的女人勾搭上了‐‐据说还不止一个女人。他挺能博得姑娘们的好感，闯过一次祸。&rdo;

&ldo;作为您的雇员，您对他满意吗？&rdo;

&ldo;总的来说不太满意。他有他的优点，对待客户很有礼貌，签约见习期间也很好学。要是他能把精力集中到工作上，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而不到处拈花惹糙的话情况就会好多啦。用我这种老眼光看，那些女孩子都配不上他。有天晚上在绿天鹅酒店发生了争执，莱斯利&iddot;费里尔在回家的途中被杀。&rdo;

&ldo;您觉得应该是某个女孩子，还是绿天鹅酒店的女东家该负责任呢？&rdo;

&ldo;事实上，这桩案子谁也弄不清。我觉得警方的观点是说出于嫉妒‐‐但是‐‐&rdo;他耸了耸肩。

&ldo;可您有些怀疑？&rdo;

&ldo;啊，怀疑过。&rdo;富勒顿先生回答道。

&ldo;我觉得您似乎认为根本不是那么回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