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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ldo;也许提到过吧，&rdo;斯彭斯说，&ldo;但是律师们马上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伪造的遗嘱上了。伪造得不太到家。他们几乎一眼就看出来啦。&rdo;

&ldo;有证据表明那个外国女孩做到这一点易如反掌。&rdo;埃尔斯佩思说，&ldo;知道吗，她为卢埃林&iddot;斯迈思夫人写了大量的信件，卢埃林&iddot;斯迈思夫人似乎很不喜欢用打字机给朋友写信什么的。只要不是公文，她就会说：&rdo;你代替我写吧，模仿得越像越好，弄完了代我签名。&lso;清洁工明登夫人有一天就听她这么说。因而我觉得女孩子习惯了替她写信、模仿她的笔迹。后来她突然想到可以这么做而不被发现，于是她就这么干啦。不过我说过，律师们眼睛太尖了，一眼就看出来啦。&ldo;

&ldo;是卢埃林&iddot;斯迈思夫人的私人律师？&rdo;

&ldo;是的。富勒顿、哈里森和利德贝特事务所。这家律师事务所在曼彻斯特享有盛誉。他们一向为她处理各种法律事务。反正他们是内行。提出不少质疑，女孩子不得不回答许多问题。弄得提心吊胆的，有一天就出去了，一半的东西都没有带走。他们本来准备进一步询问她的，她可不想坐以待毙，于是溜之大吉。事实上要想出境并不难，只要选准了时间。怎么说呢，你不需要护照就能坐绕大洲一日游的客车，只要在那边和某人稍作安排就能办妥，不会惹来多大麻烦。很可能她是回国或者隐姓埋名了，藏在哪个朋友那里了也说不准。&rdo;

&ldo;而每个人都认为卢埃林&iddot;斯迈思夫人属于正常死亡吗？&rdo;波洛问。

&ldo;对，好像从来没有询问过这件事。我只是说有某种非正常死亡的可能性。因为曾经发生过这类事而医生一点也没有产生怀疑。会不会乔伊斯听见过什么话，听见那个外国女孩端药给卢埃林&iddot;斯迈思夫人，而老太太说&lso;今天的药味道跟平常不同&rso;或者&lso;这药苦多啦&rso;或者&lso;味道怪怪的&rso;。&rdo;

&ldo;这么说你当时在场，埃尔斯佩思。&rdo;警监斯彭斯说，&ldo;都只不过是你的想像而已。&rdo;

&ldo;她是什么时间死的？&rdo;波洛问，&ldo;上午还是晚上？是在屋里、屋外或者离家很远的地方？&rdo;

&ldo;哦。是在屋里。有一天她在花园干活回来时，呼吸十分急促。她说太累啦，想上床躺着。长话短说吧，她再也没有醒过来啦。从医学角度上来讲。似乎相当正常。&rdo;

波洛取出一个小笔记本。本上早已写着&ldo;受害人&rdo;几个字。他接着写道&ldo;第一可能性，卢埃林&iddot;斯迈思夫人。&rdo;下面的几页纸上他分别写上斯彭斯告诉他的其他几个的名字。

他问道∶&ldo;夏洛特&iddot;本菲尔德是什么人？&rdo;

斯彭斯马上答道：&ldo;是个十六岁的商店售货员。头部多处受伤，在采石矿树林附近的一条小路上发现的尸体。有两个年轻人成为怀疑的对象。他俩都偶尔陪她出去散步。没有证据。&rdo;

&ldo;在调查中他们配合警方吗？&rdo;波洛问。

&ldo;他们不太配合，简直吓坏了，编了一些谎言，不能自圆其说。没有判定他们是凶手。但也说不定二者之一就是。&rdo;

&ldo;他们是什么样的？&rdo;

&ldo;彼得&iddot;戈登，二十一岁。失业。有过一两份工作但都没干多久就被辞退了。懒惰。长得十分英俊。有一两次因为小偷小摸被处缓刑。没有施暴的记录。大法不犯，小错不断。&rdo;

&ldo;另外一个呢？&rdo;

&ldo;是托马斯&iddot;赫德。二十岁。说话结巴。害羞，有点神经质。想当一名教师，成绩却不合格。母亲是个寡妇，宠孩子宠得有点过分。不喜欢让他交女朋友，千方百计把他拴在身边。他在一家文具店工作。没有前科。但似乎心理上有作案的可能性。那姑娘弄得他十分痛苦。嫉妒很可能是作案的动机，但是没有证据。两个人都有当时不在现场的证明。赫德在母亲那里。她对天发誓说那一整晚他都没有离开家，而且没有人能证明他不在，也没人在别处见过他。年轻的戈登有些狐朋狗友替他作证说不在现场。他们的话谁知道是真是假。可谁能反驳呢。&rdo;

&ldo;发生在什么时候？&rdo;

&ldo;十八个月以前。&rdo;

&ldo;在哪儿？&rdo;

&ldo;离伍德利新村不远的一处田间小道上。&rdo;

&ldo;四分之三英里开外。&rdo;埃尔斯佩思说。

&ldo;离乔伊斯家‐‐雷诺兹家的房子很近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