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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ldo;有可能，&rdo;麦凯夫人说，&ldo;对，也许这里有戏。&rdo;她又说什么听上去像唱悲剧。

&ldo;唱戏？&rdo;波洛大惑不解。他不明白唱戏跟这有什么关系。

&ldo;有天晚上出去了，&rdo;埃尔斯佩思说，&ldo;后来再也没听说啦。&rdo;

&ldo;卢埃林&iddot;斯迈思夫人？&rdo;

&ldo;不，不是的。是那个外国女孩。她要是放点什么进药里易如反掌。而且她得到所有的财产，难道她没有‐‐或者说想都没想过？&rdo;

波洛看看斯彭斯，想得到一点启示。

&ldo;从此再也杳无音讯啦。&rdo;麦凯夫人说，&ldo;这些外国姑娘都一样。&rdo;

波洛恍然大悟。&ldo;一个aupair（法语。即以授课、协助家务等换取膳宿的姑娘。）女孩。&rdo;他说。

&ldo;对。陪伴老太太的。老太太才死一两周，这姑娘就失踪了。&rdo;

&ldo;恐怕是跟哪个男人私奔啦。&rdo;斯彭斯说。

&ldo;不过，谁也不认识他是谁呀？&rdo;埃尔斯佩思说，&ldo;要是那样的话，风言风语一定很多。一般都知道谁要跟谁走。&rdo;

&ldo;有人觉得卢埃林&iddot;斯迈思夫人的死有什么蹊跷之处吗？&rdo;波洛问。

&ldo;没有。她有心脏病。常常看大夫。&rdo;

&ldo;但你为什么把她放在名单之首呢，老朋友？&rdo;

&ldo;噢。她很有钱，非常有钱。她的死并非出乎意料，但有些突然。比方说弗格森大夫就吃了一惊，虽然只是略微感到吃惊。可能他以为她能活得更长一些吧。但是做大夫的也有吃惊的时候。她不遵医嘱。让她不要太劳累，她却一意孤行。比方说，她热衷于种园子，这对她的心脏可没什么好处。&rdo;

埃尔斯佩思接过话茬：&ldo;她身体完全垮了之后才跟到这里来的。以前住在海外，来这里是为了跟侄儿侄媳德雷克夫妇住在一起。她买下了石矿宅，是一所维多利亚时代建的大房子，还有一个废弃的采石矿。就是这个石矿吸引了她。她觉得大有可为。她花了上万英镑把采矿场变成了一个地下花园。请了个园林家来设计的，也不知是从怀斯利还是从其他地方请的。对啦，还真有可看的。&rdo;

&ldo;我会去看看的，&rdo;波洛说，&ldo;谁知道呢‐‐兴许就能获得一点灵感。&rdo;

&ldo;是啊。我要是你也会去的，值得一看。&rdo;

&ldo;她很富有，是吗？&rdo;波洛问。

&ldo;是一个大船舶建造商的遗孀。她有成袋成袋的钱。&rdo;

&ldo;她心脏不好，因而她的死是在意料之中的。但是太突然。&rdo;斯彭斯说，&ldo;没有人怀疑死因，是自然死亡，说是心力衰竭，或是大夫们说的一大长串的冠心病什么的。&rdo;

&ldo;从来没有调查过？&rdo;

斯彭斯摇摇头。

&ldo;这类事情屡见不鲜，&rdo;波洛说，&ldo;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别人让她小心些，不要老上楼下楼，别干太重的园丁活什么的。可偏偏遇上这个人精力充沛，一辈子酷爱种园子。而且做事随心所欲，自然她不会把别人的忠告听进耳里。&rdo;

&ldo;一点不假。卢埃林&iddot;斯迈思夫人把那个采石场弄得棒极了‐‐哦，应该说是园林家弄的。他和他的雇主一起干了三四年。她见过不少园林，大概是在爱尔兰。当时她参加一次全国组织的热爱自然旅行，参观了许多园林。以此为基础，他们把采石场大大变样了。对，眼见为实，看见了才会相信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