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咳咳‐‐咳‐‐&rdo;口舌被封,后穴又被忽然贯穿,衍墨惊愕之下一口气不顺,剧烈咳嗽起来。
这一下不知该气该笑,万俟向远无奈蹙起眉,险些忍耐不住猛烈穿刺起来。温热的穴口本就紧窒非常,在这剧烈咳嗽下更是一收一缩,无言向人做着邀请。
待到咳声停止,万俟向远已是一身薄汗渗出,喟叹句自作孽不可活,温柔小心地律动起来,进出间分毫顶撞声响也不发出,犹如往常坐在马车中休憩一般安静。
终于安下心,衍墨放松躺在柔软裘皮上,半点不给反映。
纵容地笑了笑,万俟向远伸手自求福利,可……
&ldo;啪……&rdo;
还未碰到一星半点。手掌就被用力拍到一边。啧啧,这胆子真是越来越大……
一味恨着不能抗议出声,衍墨目瞪牙咬,只差提剑相逼。
果真别有情趣……恶念募然生出,万俟向远拿过旁侧软枕垫于衍墨紧实腰臀下,也不加快动作,只调整下进出位置,依旧如之前不紧不慢,来回进出。
至于效果,明眼可见。
无措扬起脖颈,衍墨手指死死攥紧身下裘皮,眼中清明消失得彻彻底底,渐渐……带上层氤氲水汽。
进入仍是规律而缓慢,但每次都拿捏得精准无比。直直抵到某处敏感位置,不偏不斜,一点一点让磨人快感积攒起来,再到接纳之人承载不下,摇头老实将视线移回,看向该看之处。
&ldo;还早…&rdo;俯首低喃一句,万俟向远笑着弹弹眼下越发精神起来的分身,末了不忘在微湿顶端磨蹭几下。
若非碍着钟衡在外赶车,衍墨早就逃得远远。就算自渎,也不做这任人宰割的俎上肉!
维维可惜情势逼人,哪里容得下那么多&ldo;若非&rdo;……
道上无人,锦帘半撩,路边茂盛垂柳摇摇曳曳,晃得马乍里面暗暗复明明。万俟向远心思一转。果断伸手去窗外握回两片嫩绿柳叶。
慢慢悠悠给身下人解开农带,再给足以猜想、紧张的时间,待掌中柳叶把玩个够,才垂手一落,将嫩绿叶片各夹在左右手指fèng间。用叶尖来回扫弄孤零挺立小巧突起。
轻薄。柔软。带着轻微凉意。不用于以往任何一种碰触,每次轻微拨弄都能牵起颠然快感。衍墨受不住地闭上眼,胸口剧烈起伏着。
退出,抵入,一切慢得可怕,也规律得可怕,衍墨不知忍耐了多久,终于还是讨好地去寻握万俟向远手掌。暗里却是咬着牙,磨搓再磨搓。
玩弄得十分尽兴,万俟向远粗略估计下时间,也不再欺人。专心将精力于下身交合处,挺进速度不增,只是力度增加许多,回回挺进都没至最深,偶尔再在泓热柔软的内壁中搅动一番。
总之随心所欲,身下人怎么承受不住,他就怎么来。
变化比之先前,其实极为细微,但偏偏此时明显得令人无法忽略。对于持续了半个多时辰的规律速度好似已经形成一种习惯,此刻仅这一丁点变化,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激烈响应起米。衍墨难受地摇着头,穴道内部毫无规律地开始痉挛,将不断进出的热硬器物箍得紧紧实实。甚至……不自觉地提起腰身想要去迎合。
倒是意外收获,万俟向远眯眼望着身下的人,欣然收下这份谢礼。但手掌,却十分残忍地同定住自寻乐趣的精劲腰肢,不容它一丝一毫的擅作主张。
除了顺从接受,报本什么也无法做,衍墨认命地闭紧眼,献祭一样敞开着身体,任由热烫的硬物来回在后穴中翻搅穿刺。一刻不停,一成不变……
缓慢到令人发疯地速度好似永远不会失准,每次磨蹭挑起的快感都极为有限,但偏又比以往任何一次欢好都来得令人颤栗。似乎一切都已随那速度静止,唯独情欲与快感汹涌翻滚,奔腾欲出。
进……
出……
抵蹭……
慢慢,慢慢,马车的颠簸已经感觉不出,进出带起的阵阵苏麻也不再明显。不知不觉中,衍墨身子微微一阵抽搐,涨到发紫的分身顶端泄出白灼许许,只是身体主人失神正当时,全然无所反应。
远远有别于平常,高潮过后的穴道收缩起来十分强烈且连续,热情到令人无力抵挡。万俟向远俯身闭眼一顶,心满意足在柔软内壁中发泄出来。
余韵绵绵,闲适惬意。待身下人略微回神,万俟向远拿起旁边矮桌上的干净布巾稍事清理,后又轻轻将人揽进怀中。
&ldo;如何?&rdo;
真正回回上当,回回不长记性!衍墨沉哼一声,翻个白眼拿身后之人当起软枕。
&ldo;少阁主,往西是和耘城,往北可经少林。现下巳时已经过半,可要暂去城里落脚,等用过午膳再作打算?&rdo;钟衡回过身,隔着车帘严肃问道。少林寺是路经不错,但车中人已明确下过要亲自前去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