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谈判中理所当然要取得心理优势才能够掌握主导权,而现在要论我的心理的话,被酒劲的眩晕包围连正常说话都有困难这点暂且不提,每一句话都是满满的负罪感,恨不得马上说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我搀扶起呆坐在地上的她,她的手有些冰凉而柔软,纤细,手臂上能感受到她的单薄和瘦弱。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接触以后我更是想要把她搂入怀中。
虽然她站了起来,但是神情还是有些许恍惚,我已经十分轻微的小心翼翼的释放了,但对于一个没有经过任何锻炼的少女来说,还是太刺激了一点。
不过看上去还是很快的缓了过来,神情渐渐平复。
[这样证明自己的身份更直接明了一些,失礼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看上去已经缓过神来。
[我姑且相信你的所说吧,那么不可一世的魔王大人又还有什么能和我说的呢?我在您的面前难道已经不是任由宰割了吗?]
[你冷静的听我说,我希望你迅速理解这番话的含义,我不喜欢说多余的东西。]
[再糟糕的情况我也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你要说便说吧。]
她看上去冷静了许多。
[关于斯坦卡图的原住民的处理,我们原本的打算是全数杀绝,血祭军威,但是这个提案被我压下来了。]
[所以?你打算怎么处理我的子民?]
她开始焦急了起来。
[现在,应该说刚才,总之此时此刻,你的子民,已经全部变成我的奴隶了。]
她扬起巴掌想往我的脸上袭来,但是单纯作为一个没有进过任何训练的人类来说,想要偷袭这个世界上最强的生物。
结局理所当然是,她的小手还不曾触及到我的脸颊之前,就被我半空中拦了下来,
左手握住了她的腕部,她想挣脱却没有这股气力,小手被我牢牢的握在手里,一股柔软而光滑的触感在我的左手蔓延,那脆弱的无力感,实在是让我心猿意马。
[能够幸免一死就已经是我对你们的大赦了,你应该觉得高兴才对。]
[看着人民被奴役,我怎么可能会高兴?放开我。]
她的左手用力的拍打着我,感觉上来说不仅不痛不痒,反而让我感到很幸福,这样子欺负女孩子的画面我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过。
不得不说这种负罪而又侥幸的快意,实在是过瘾。
[先听我说完,愚蠢的人类。]
如果按照玛丽苏文的节奏来说,我应该说这样的台词吗?
我双手搭在她的双臂上,而她在不停的奋力挣脱,眼中的泪水也跟着身体的摇动溅在了我的身上,那是一种冰凉的感觉,当我再一次注意她的时候,她早已是泪如雨下。双臂被我抱住无法发力,她的双手只能无助的晃动着。一副十分抗拒的样子,让人心碎。
虽然我并不明白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不过我们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情侣在吵架一样。
然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可能是醉了,也可能是内心已经抑制不住了。
我把她推倒了床上,将她的双手十指相扣,按在床上,身子坐在了她的身上,她彻底的无法动弹了,但是却还是能明确的感受到她反抗的力量。
她似乎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虽然无力却依旧不停的想要挣脱,但是浑身上下若要说还有能动弹的补位,也就只剩下嘴了。
[不要!不要啊!]
她撕心裂肺的叫着,眼神里充斥着绝望和不甘。
而眼泪早已是一塌糊涂。
[人类,为什么要哭泣?因为亡国的屈辱?还是对子民的落难,无可奈何?]
我将头逼近她的脸,她只是侧向一遍,一言不发。
我舔了她左眼留下的眼泪,味道是咸的,理所当然是咸的。
她一脸茫然,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但是看上去不是这么害怕了。
我也不明白我在做什么,但总感觉想要温暖她,填补她那被现实的残酷所支离破碎的内心,想要拯救她的绝望。
明明我的目的,并不是这样的。
虽然是这么不堪的姿势,但是我仅是注视着她,她也仅是看着另一边,躲避着我的眼神。
她已经完全不反抗了,也不流泪了,只是落寞的神情,已久固执的看着一遍。
我转过身去,躺在了床的另一边,床上也有一股清淡的气味,是她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