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乌拉乌卓也随着一同去找。到了南蛮国与东越国交界终于找到了他们的踪影。乌拉没有打草惊蛇只是对身后的一群士兵扬了扬手,众将会意便放轻了脚步悄无声息的绕到了他们二人的身后随即将二人包围了起来。乌拉骑在高头大马上笑意盈盈装的是一派和善问:“两位贵客这是要去哪儿啊?怎么来了这儿也不让我们南蛮国招待一番?”阳朔的眸子中瞬间聚集起寒意似骤然结满了北极的冰雪和寒霜,只是一个眼神却让人汗毛倒竖清晰的感觉到丝丝缕缕的凉意。乌拉大致知道是如何一个情况,故意作态:“把她留下,你走就是。”阳朔抬着暮生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却没有答话。阳朔突然冷冷的:“休想。”乌拉作势拍了两下掌:“好,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暮生依旧昏睡在他的背上,他一手揽着暮生,一手用剑与他们应对却仍旧游刃有余。这时候有一个蒙面的士兵与他激烈的缠斗了起来,应对他阳朔觉得竟然不是那么容易。他微微抬起了头,那一双混浊丝毫没有生机的眸子就对上了他的目光:又是奴面。阳朔皱了皱眉,出招的动作不仅随着情绪的起伏越来越刁钻越来越快。奴面一个移行擦过他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阳朔听完后果然脸色大变,奴面趁阳朔还未缓过来时从某处取出了一把短尖刀一把刺入了阳朔的心脏。刀从阳朔体内抽出时刀尖上还“嘀嗒嘀嗒”的滴落着他身上的血砸在泥土上。一刀下去阳朔摸了摸身上的伤口处正源源不断的往外流着血,怎么也止不住。不过片刻阳朔就倒了下去。阳朔已除便再没有大患,暮生依旧沉沉的昏迷不醒。乌拉从地上揽起了暮生抱在怀里骑上了马回到乌卓身边。乌卓:“如何?”乌拉:“我把她带回来了,至于他,看在他有意帮我们,就留了他一条命,放心,死不了。”乌卓轻轻嗯了一声两人及一众士兵便回去了。乌卓乌拉两兄弟倒是将暮生看的更紧了些,不过对于她却是好生照顾并未逾矩做些什么。等到暮生的伤终于休养到了好的差不多的时候,乌卓乌拉两人终于露出了真面目想要对暮生心怀不轨。一日,乌卓偷偷从营帐外一角向营帐里放了软骨散,暮生顿时就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像被人抽去了浑身的力气,再也使不上一点儿劲整个人都是软的。乌卓趁着这时候便遣散了身边一众人等一个人偷偷进入了营帐里,他先是将暮生抱上了榻,随后急不可耐的压在了她的身上,一手却又摸索着去解她的衣带。暮生吸入了软骨散,整个人浑身没有丝毫力气,根本就反抗不了他只能任由他摆弄自己从口中溢出破碎而又微弱的求救:“放开我!放开我!救救我,有人来救救我吗!”回答她的依旧是只有一片死寂和乌卓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值得暮生已经不忍心去看欺压在她身上的乌卓,只是盈洁如玉的齿紧紧的咬住了下唇拼命的想要不让眼泪流出来,然而却依旧不过是徒劳罢了。眼见自己身上已经只剩下底衣,暮生的心里已经只剩下了绝望和无助,偏偏每一次她都要独自一人承担所有的苦痛前行没有人在她身边需要别人的时候拉住她保护她。“不,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突然有人闯进了营帐里打断了乌卓。乌卓见有人未曾先通报一声便闯了进来坏了他的好事十分不满转过头来怒吼道:“滚出去!谁让你来坏老子的好事的,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不能等老子完事儿了再说吗?狗东西,坏了老子的兴致!”那下属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那边的那副景象却也觉得自己且十分委屈:“将军,小的不是有意的,是……是那东越国的皇子来了,现在带着大批的人马已经闯进来了,我等拦都拦不住啊!”“什么?竟然这么快,想来一定是有人快马加鞭去通风报信了。”乌卓终于稍稍恢复了一些理智,一只手不自觉的想要抚上了暮生的脸:“美人,等我回来。”随即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准备出去。谁道下一刻便有人带头冲了进来:为首的男子面冠如玉,看起来的样子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却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之感完全让人觉不出他竟也可以带兵打仗。煜月:“住手!你在做甚!”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床榻上衣衫凌乱的暮生时顿时觉得心如刀绞,若是他再晚来一步,会如何……他真的不敢去细想。几乎是怒吼一般,煜月:”全体东越国将士听着,全部闭上眼睛给我出去!”此令一下,东越国士兵便悄声走出了营帐。随后他基本是咬牙切齿一般:“身为一国之将不以身作则以正法纪你竟然对别国之将做出这等龌龊之事,实在是令人可气可恨!”乌卓反而笑了笑:“将军此言差矣,人生在世命数有尽,本就应当及时享乐这本是人之常情,如何算得风气不正。”煜月冷冷的“呵”了一声随即两步上前靠近他突然抽出了剑剑尖直指他的咽喉狠声:“你方才用哪一只手碰了她,就留下哪一只手吧!”乌卓:“你以为自己当真有此能耐?”煜月将剑柄横在身前蓄势待发:“不如试一试便清楚了。”乌卓:“皇子果然是爽快!”随即二人在小小的营帐里打的不可开交,乌卓平日里也是使过剑的因此即便同煜月对战亦丝毫不落下风,偶尔两人的剑相碰撞发出清晰可闻的“铮铮,铛铛”声。乌卓心念一动:如此耗下去定然不是个好办法,不如……于是他再次避开了煜月突然而来的攻击向后移步而去,煜月登时才反应过来他想要做什么。他果然将榻上傻傻不发一言的暮生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暮生抗拒得意欲挣开他的禁锢,可软骨散的效力尚未完全消除,她自己便也无能为力。乌卓看着煜月变了的脸色就惊觉自己果然赌对了一把,于是他当着煜月的面将暮生的衣衫又剥掉了一件,随后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又在她肩颈处一亲芳泽。煜月眼见他如此折辱暮生气的浑身发抖就连双手亦不自觉的紧握成拳半晌突然泄了所有力气:“你想要什么?”乌卓见他明白索性就将话说开了来:“不多,我要的只是你们东越国边界的一座城池而已,顺便……”他又指了指暮生:“我要这个美人留在我南蛮国就够了。”煜月毫不犹豫将剑直指他的咽喉:“休想!”随即趁着他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剑刺去划破了他的手臂。乌卓气恼顿时将手臂缠绕住暮生的脖颈笑着:“你要我的命,我便先拉了她给我陪葬!”“卑鄙。”乌卓:“如何?”他又从衣衫某处拿出了一张字据:“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允诺你东越国割我南蛮国一座城池,如何?反悔不成?”字据?煜月:“哪里来的字据?”乌卓:”你东越国的副将签的字据难道就不作数了?”煜月见他勒紧了暮生的脖子更是气愤无比,攻击更是越来越猛烈越来越急速,殊不知忙中越容易出乱。煜月接下来的许多步骤便都被乌卓看透一一回击。乌卓运转长剑,突然在直抵咽喉刺去时突然剑锋一转刺向了他的身子。“嗤”一声,乌卓的剑果然准确无误的刺入了煜月的身子。煜月有些站不稳脚下虚浮,身子摇晃起来,“噗”一口突然吐出了好大一口鲜血。但他只是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继续拿着长剑与之较量。“咣当”。乌卓一把挑了煜月的剑掉在地上,煜月找准时机却一把扑上去用手接了乌卓劈头砍下的一剑紧紧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