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跑了多少趟茅房,李甜儿都没觉得舒适了一些,而是觉得腹中像是有虫子在里面翻滚搅动。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饮食作息一直都很规律,今天的也没吃坏什么东西啊!
猛的她想到了什么,除了那碗羹汤!难怪羹汤的味道不太对,原来是被人加了东西!应该不会是青玄,青玄不会用这种手段,那会是谁呢?
因为闹肚子这种事李甜儿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所以并没有大肆张扬出去,而是想暗地里偷偷的查出来,她在道观内从小长到大,都没发生过有人会做这种事,自你那个陶华来之后,所有呢事情都发生了。
李甜儿这肚子一闹至少也得七天下不来床,虽然我没从采花门的丹药房里拿出来泻药,但是我毕竟也是医仙的徒弟,如果连个泻药都配不出来,岂不是有辱医仙徒弟这个名号!
于是乎,这一天没有李甜儿的打扰,我悄悄跟在傅连墨后面上了山。
山间的黄昏,来得那样迅速,那样悄无声息,现在的光景就是太阳已落山,天光又没全暗下来的时候。行走间,漫山的雨雾湿润了我的衣衫,脚下的各种虫子好像在呢喃,不知名的鸟儿,偶尔在林间高声说着什么。
山间树木丛生,林高树密,再加上傅连墨对这条山路熟悉,没过一会儿就找不见了他的身影。
什么声音?好像是一只野山鸡的叫声,光是听到野山鸡的叫声,我的脑海里面就浮现出烤山鸡的美味了,在道观里面吃了这么久的素,实在是对鸡腿想念的紧,虽然没找到傅连墨,但也不是没有收获嘛!
我捡起几颗地上的小石子儿,朝着刚刚听到了野山鸡叫声的草丛里面扔了过去,果然,草丛里面有东西动了几下。
我跑了过去,扒开了草丛,发现里面躺着一个腿受了伤还在煽动翅膀不断扑腾的野山鸡。
嘴里唾液一下子涌了出来,我一把抓住山鸡,心想着我这就回去把你给吃了“山鸡啊山鸡,你是想要清蒸的还是烧的?”
“你在做什么?”
我抱着山鸡冲他笑的一脸灿烂“我在救山鸡啊!”
他挑眉,一脸的难以置信“救。山鸡?”
“对啊,你看着山鸡多可怜,不知道怎么救受伤了,幸亏它遇到的是我。”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山鸡举到傅连墨的眼前,因为要给他看山鸡的大腿,所以山鸡是屁股朝着他的,也不知道是因为惊吓过度了,还是被我那一个石子儿给打的大小便失禁了,突然拉出一坨鸡屎,鸡屎落在地上,好像砸在了一个风干了的落叶上面,发出了啪嗒的一声脆响。
瞬间空气凝结了,幸亏这山鸡拉的是干的一坨,拉出来的若是稀屎,恐怕傅连墨此刻已经……
傅连墨倒是表现得一脸淡定“天色暗了,你不下山?”
“下!”当然要下山了,还要做烧鸡去呢。
回到了道观里面,我就偷偷的遛到了后院去,这个时候正好是傅连墨和众弟子诵经的时刻,也是我吃山鸡的大好时光。
道观里面虽然没有荤腥,但是做菜的作料倒是不少,我一样拿了一些,就开始做烧鸡了。
山鸡的外皮已经被我烤的流了油
,浓郁的香气钻到了我的鼻子里面,此刻口水已经流了一地了,等烤的差不多了,我一把掰下来一只鸡腿。
太香了太香了,简直是天下美味啊!
道士们诵经就快要结束了,我的烧鸡也已经吃进去了一半,就在我打算把剩下的烧鸡打包带走留着回去继续偷偷的吃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就是这么救它的?”
我擦了擦泛着油光的嘴和下巴“不不不,墨莲道长,其实我是看这只鸡救不活了,就学着你们的超度经给它念了一段,但它说它要发挥在鸡世的最后一点作用,我想着它的最后一点作用可能就是被我吃了吧,所以我就满足了它的这个愿望。”我说的有板有眼,也不知道傅连墨信了没有。
傅连墨闻言轻笑了一下“那它就没说到底是谁害了它?它大腿上的伤明显就是被人用石头之类的东西砸伤的,而且是新伤,这山间除了我和你再也没有别人,那日听你说清蒸还是烧,还以为是我听错了,没想到,是我想错了。”
其实一只烧鸡而已,傅连墨并不介意,而且虽然他是道士不能吃荤,但是陶华又不是道士,吃了山鸡也没有什么,可傅连墨想不明白,他究竟为什么要说谎呢!
傅连墨把手里的药扔在了草丛中,转身离开了。
傅连墨不会真的生气了吧,他幻境中的脾气完全就是和现实版中的一样嘛!
到了道观之后因为我并没有公布
女儿身的身份,所以在道观里面洗个光明正大的澡澡已经成了奢望了。
只能在房间里面悄悄地用毛巾擦一擦,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蹦出一个小道士来。
但是通过我这几天的观察,发现后山脚下竟然有一处温泉,温泉里面的水清澈见底,温度适宜,简直就是洗澡的不二选择。
这泉水真是舒服的很,虽然温泉不大,但足够我一个人洗了。
山下村民又有了大量的病患,急需道观里的丹药来救命。傅连墨步履匆匆的走到了后山脚下的神泉水附近,却发现好像有人在那。
借着皎洁的月光,傅连墨发现有个女人正泡在神泉水内,一头墨发犹如黑色的绸缎,肤若凝脂,胸前的两抹雪白晃了傅连墨的双眼,傅连墨就这样一声不响的从看到女人沐浴,到女人出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