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狗耐心地等祸斗吃完,问:“怎么样?”
祸斗心情不好,随意地点点头,两只前爪交叠,打个哈欠。他的脑袋放在爪子上,安静的晒太阳。
天狗叹气:“你跟自己较劲儿有什么用,不如问问专家。”
“专家?”祸斗抬头,“谁?”
天狗说:“警察小哥,他新婚没几个月,新婚哎,比你这个恋爱都没谈过的菜狗强了好几个阶段。”
被点名的尹忠茂一脸懵逼:“啊?”
祸斗扭头看向警察,它站起来一米八,趴着也有一米的高度,它眼含审视,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尹忠茂,问:“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一个半月前。”尹忠茂说。
“坐过来。”祸斗说,“仰头看你太累。”
“哦。”尹忠茂动作拘谨,坐在祸斗身侧,双臂抱着膝盖,“你想知道什么?”
“所有,从你们第一次遇见开始。”祸斗说。
天狗见目的达成,施施然起身,迈着小短腿啪嗒啪嗒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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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贝拉说,“你打算一直不和我说话?”
南疆沙漠的温度比北疆高一些,陈落穿着一件中长款羽绒服,用围巾把脖子裹起来,说话的声音闷闷的:“说什么?”
“什么都可以,朋友应该相互了解。”贝拉说。
陈落说:“我们不是朋友。”
“随便你,中国人不擅长表达情感,我知道。”贝拉笑嘻嘻地说,“你可以问我问题,保证如实回答。”
“……”陈落服了贝拉的难缠,他敷衍地开口,“你为什么加入中国灵协?”
“机缘巧合。”贝拉说,“我是挪威人,大学选的中文选修课,疯狂的爱上中文,我就收拾收拾来中国了。”
“你的中文很标准。”陈落夸了一句。
贝拉笑起来,阳光下紫色的眼瞳像两颗闪闪发光的宝石:“轮到你了,你单身吗?”
陈落愣住,踌躇半晌,说:“单身,但我有喜欢的人了。”
“那真可惜。”贝拉大方地说,“她怎么样,很漂亮还是很温柔?”
“我是gay。”陈落说,“他长得帅,而且听话。”
“听话的帅哥,可以。”贝拉说,“这不就是我的人生理想吗?”
陈落附和着笑。
“等等。”贝拉反应过来,“他帅气又听话,你为什么还是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