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一天的锻炼结束,黄昏后,梧桐树林传来阵阵药香,只见林中架起了一只大锅,锅中有两只大鸡,密密麻麻的人参在金黄色的汤中沸腾。钱四少不断地往锅里下佐料,大祸四周还围着十多个少年男女,一个个兴奋的小脸被烤得通红,一张张小嘴口水淋漓。一个年龄较小的少年娃看着锅中,表情痴迷,仿佛看着自己倾慕了已久的女孩一样,鼻涕顺着嘴唇流向嘴里,舌头轻轻一吐一收,鼻涕消失一截,少年娃有又用力一吸,完全消失,但很快又保持了原先的长度,少年娃重复的做着这个动作,但小鼻子里却源源不断。
“哎呀!小十三,你这个鼻涕娃,真叫人不省心。快点擦掉你的鼻涕啦。”一个少女走到鼻涕娃面前皱眉生气的道。
鼻涕娃见少女喝诉,衣袖一挥,小鼻子流下的鼻涕消失在衣袖中,奶声奶气的道:“咿呀,十二姐,额饿了,什么时候可以喝汤?我还要吃大鸡腿,额好饿…好饿。”
“等等,马上就好了,四哥调好味就可以吃了,再等等啦,你好烦。”钱家十二妹鼓着小面不耐烦道。
钱家饭堂,除了一些大人外,小孩都不见踪影,钱三爷、四爷、五爷等各自家里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这帮小家伙到底去了哪里?”钱家姐大轻语。
“大丫头,你到锻炼场那边看看,这帮小家伙可能是都跑到梧桐树林偷烤玉米去了。”钱家大爷无奈道。
“嗯!”钱家姐大便出了饭堂走向梧桐树林,走到梧桐树林旁,就问道一股浓郁的药香,
如银铃般的笑声从梧桐树林里传出来,向树林迈进,药的清香越发浓郁,钱家姐大这时可以清晰的看见一帮小家伙围着一个起码有两个成年人合抱大锅,心里暗付:“这帮小家伙在干吗?”于是悄悄的靠近,只见小家伙一个个兴奋无比,狼吞虎咽。“这些小家伙又在偷吃什么?”于是将目光转看向大锅中,当看清楚锅里东西的时候,钱家姐大脑袋顿觉一阵眩晕,一时气结,似乎是要窒息,踉跄两步没站稳,差点栽倒过去,
“天啊!那是起码上百年份的人参啊!而且看锅里不少于数十株,药库所有上百年份的人参加起来也不过是这个数,那就是说这些小家伙全部拿来炖鸡了,钱家怎么会有这么一帮败家的小子啊!”钱家姐大心里哀嚎。
“啊!”只见钱家姐大握紧拳头,一声大叫,超分贝的声音吓坏了小家伙们,这事件的罪魁祸首四少、五少、六少反应迅速,“不好”。不若而同地快速窜入梧桐树林深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连钱家十二妹都跑不见了踪影。其他人茫然,姐大怎么了,这是?钱家姐大出现在小家伙们面前,指着锅中半天说不出话来,钱十三小子,鼻涕娃看到钱家姐大指着锅里,似乎明白了什么,“哦!原来是这样!”小家伙心里暗付,于是乎很醒目地抓着一个油腻腻的鸡腿屁颠屁颠地跑到钱家姐大面前,奶声奶气的道:“咿…咿…呀,姐大,吃鸡腿。”小家伙将鸡腿刚要伸出去,犹豫了一下,小嘴在鸡腿上狠咬一大口,才将手上的鸡腿伸到钱家姐大的腰间,钱家姐大额眉都皱成了黑线,看着鼻涕娃油腻腻的鸡腿将自己衣衫蹭得油腻腻。
“钱四!你给我出来。”钱家姐大一声高分贝的大喊,鼻涕娃吓得坐落地下,开叉裤里的“小小弟”很不争气地给尿了,还尿了老大姐一裤脚,居然吓尿了,鼻涕娃惊恐看着老大姐,心里怕怕地,还茫然:“咿呀!咋回事涅?”
钱家姐大要抓狂了,“通通给我滚回去。”钱家的小们“惊恐”地散去。
钱家姐大单手抄起大锅,另一只手提着“吓尿”的鼻涕娃走出梧桐树林。
钱家饭堂的长辈们,听到钱家姐大叫的声音就知道钱四又带头惹祸了,基本上钱家的历史案件都有这家伙的参与,而且绝大多数是主谋。听完钱家姐大的陈述,钱家大爷立即发布了通缉令,钱家的长辈分头而去缉拿,钱家三爷见自己儿子又被通缉了,心里暗叹:“这小子怎么就那么不让人消停咧?”
钱家的会议室大厅摆着一个大锅,里面剩汤残渣,还弥漫着淡淡的药香,钱家姐大发现钱家药库的存货一样没丢的时候,放下心来,但奇怪的是这些小子的百年人参哪里来的呢?钱三爷药柜里的人参也在,钱家众人都不明所以。
很快,在举全家族之力的通缉下,很快,钱家五少、六少落网,并在长辈和钱家大姐的逼问下,不争气地将所有内幕都拱了出来,连钱家十二妹都拱了出来。钱家的长辈知道这件事后都吸一口凉气,这几个小子太胆子大了,李家的东西也敢偷,若李家知道,直接与钱家开战不可。
最后,落网的几人很没道义地将事件的主谋推到钱家四少身上,当然,说主谋是钱家四少也没错,可是我们几名从犯说的是四少威逼利诱的情况下才去做的,这让四少知道后发誓再也不跟他们玩了。
钱家继续通缉钱四少,可是我们的四少,短短的时间里就离开了是非之地,现在有惬意的躺在枇杷树上享受着,对被通缉的事情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危险也离他不远了,钱家通缉范围正在收缩,但这家伙竟还临危不惧。
“嘿嘿!似乎来了,钱四少从枇杷树上跳下,快速来到一块大石的旁边,大石约有四百斤重,只见四少一运力,将大石举起,露出一个约一个平方左右,深约两米的大坑,之前刚好有大石盖住,大坑内竟还有被褥、食物,原来这钱家四少早就想好如何避难,并选好了避难之所,难怪临危不惧。四少举着巨石跳落坑中,手中巨石轻轻放下盖住坑口,外面竟看不到一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