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夕幻想过再次与林奕然见面时的画面,他们在咖啡厅喝咖啡,在餐馆吃饭,迎着夕阳散步……却不料,再次见面进度跳格,老流氓直接动手,就像是甲方没签合同没给钱要求广告投放一样,无赖!
在道德标兵的现有认知中,俩人确认关系后才能动手动脚,现在老流氓不按流程走,陈夕臊得脸通红。
他能强势拒绝沈月生,到林奕然这儿,理智告诉他要拒绝,但内心却希望多方索取更多。
草莓在雪白的皮肤上非常突兀,林奕然想多留些痕迹,但又觉着做作。
痕迹与手环一样,都是给别人看的,能达到目的就好,不在于多。
他真正想留痕迹的位置,只能自己看,要红痕斑驳密布,新旧交替,多到不能再多。
候场区的架子里有很多东西,陈夕被林奕然抵在架子前,架子上的小飞机掉地上。
午后的光透过架子照到陈夕脸上,高大身影横在身前,小巧的脸被挡住光。
四目相对,不安分的宽大手掌沿着细瘦的腰线向上。
头顶传来轻笑,灼热的呼吸打在额头,林奕然说:“飞机掉了。”
什么飞机?
哦,摔在地上的舞台活动道具。
低沉的嗓音继续道:“不捡起来吗?”
陈夕刚要开口,t恤领口伸出只手握住他的喉结,林奕然的呼吸越来越近,喉结上的手移至胸口,陈夕被捏得有些疼,身体越来越热,不安地扭动着,白净的胸膛在斑驳光影中与贴近的身体明暗交错。
陈夕半张着嘴,忘了怎么说话,像是放在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问你话呢。”刚不是挺凶的么。
陈夕轻轻推了下林奕然,支支吾吾道:“我,我去捡飞机。”
林奕然笑,拉着他的手向下探:“捡什么啊,这儿有呢。”
-
陈夕掌下触碰坚硬的欲望,高挺的鼻梁撞到一起,林奕然薄唇微翘,眼中满是戏谑。
节骨分明的手在雨后的日光下转动得随意,林奕然像是在数他的肋骨,隔着t恤数得不清楚,陈夕一时乱了节奏,手足无措。
“干嘛呢,猫挠似的。”
陈夕垂眸伸手攀上林奕然脖颈,低着头不让他看自己的脸。
怀中的人儿粘粘糊糊的,雪白的脸蛋泛着红晕,像只可爱的小年糕。小爪子胡乱摸,真是猫挠的,越挠越起火。
没道德的老流氓想捅穿挂在脖颈的年糕。
林奕然比起强取豪夺更喜欢愿者上钩。他想让陈夕主动跟他回家,上他的床,掀开t恤。
老流氓虽然憋得难受,但更怕把兔子吓跑。他颇为绅士地放开陈夕,陈夕见他没继续追着贴贴,主动用脚尖蹭林奕然的运动鞋。
蹭了一脚泥。
陈夕:……
“哈哈。”林奕然摸摸陈夕的头,狠狠rua可爱的小东西,“吃饭了吗?”
“没啊,饿死了。”陈夕摸摸干瘪的肚皮。
林奕然笑道:“那你请我吃饭啊。”
“啊?”这月去团建、买西服、王鑫结婚……事儿都赶到一起,不知道信用卡还能不能刷。上次就是林哥请吃饭,今天他也帮了很多忙,这顿饭确实该我请。
美色误人,花呗还能套点儿钱,行吧,这顿吃完下月吃土!
“好叭。”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