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不是单纯无知的少女,她知道男人的胯下之物有时候并不听从主人的意思。
即便冰魄雪魂,克己守礼如星云,欲火高炽时谁又知道是人是禽兽呢?
星雨挑起唇角,见他落下一子,吃了一大片黑子,笑道:“呀,又是哥哥赢了。”
星云微微笑道:“你长进很快,再过几年,只怕我要输了。”
桌上的祥云漏刻梅花香烧去了一朵祥云,这一局竟下了一个多时辰。
窗外云霞满天,已是傍晚时分了。
星雨道:“哥哥就在我这里用晚膳罢。”
星云点点头,吩咐一名侍女去告诉南燕不必等他用晚膳了。
那侍女走到星云寝殿,却变成星云的模样,径直走入殿内。
南燕迎上前道:“公子回来了。”
那侍女点点头,抬手抚了下她的肩头。南燕只觉一阵刺痛,四肢便没了力气,瘫倒在地。她错愕地看着眼前的星云,但见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紧接着便是一片黑暗。
那厢星云正和星雨对坐饮酒,两人掷骰子,谁点数小谁喝。星云用一只双耳雷纹大玉杯,星雨用一只蟠龙小金樽。她挽起衣袖,皓腕上戴着一串鎏金绞丝镯子,摇骰子的时候叮铃铃地响。
她今晚兴致格外高,话也多,倒让星云找回过去那份亲近感。
玩到二更天,两人都喝了不少酒。
星雨脸色酡红,绯艳明丽,靠着星云肩头,吐息间都是酒香,她道:“哥哥,我们换个玩法,行酒令罢。我先出题,你说一句带情字的话,诗词歌赋都可以。”
星云道:“天若有情天亦老。”
星雨点点头,道:“说得好。”
星云喝了一杯,道:“那你说一句带酒字的话罢。”
星雨先喝了一杯,把玩着空盏,幽幽道:“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这一句语气里有无尽凄苦,连星云也听出几分不寻常,不由怔怔地看着她。
星雨向他笑了笑,道:“好哥哥,你知道么,我真羡慕南燕呀。”
星云道:“羡慕她什么?”
星雨抬手抚上他冠玉般的脸庞,目光缱绻如水,却有一个坚定的芯,道:“羡慕她有你呀。”说罢吻上了他的唇。
星云猝不及防,只觉唇上一软,浑似给雷劈了一般,呆了片刻,慌忙推她。
星雨早已将他紧紧搂抱,欺身跨坐在他腿上,吮吸着他的唇瓣,灵活的舌头在他唇缝间探索,两团饱满的软玉挤压他的胸膛,弄得星云方寸大乱,又怕伤着她不敢用力,一时竟推不开她。
星雨结束这一吻,腰肢轻摆,私处蹭着他的硬物,道:“哥哥,你想要我了。”
一股邪火在体内乱窜,星云再顾不得,用力攥住她的胳膊将她从身上扯下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道:“小雨,你对我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