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全部一起宰了。”“斯夸罗,这种砸招牌的事儿你也坐做出来?”“滚蛋!!!!我有点幽默感也不行?!!”我扯一下自己的嘴角:“你还是别有幽默感了。我不会砸招牌的,巴里安么,成功率100”斯夸罗看了我一眼:“你越发不像是个女人了。”“巴里安有把我党女人看么?”“……”爆炸如果这世界上有后悔药的话,我想我绝对不会接这次任务。但是没有。所以我不后悔。有预知能力的,只有白兰一个就足够了,活在任何事情都是已知的世界,每天过着看旧报纸的生活,只会让人变得脑残一无所求。波维诺家族是中小型的黑手党家族,相对彭格列出手的家族大有人在,这几年不断传来有继承十代位置的候选人被暗杀的消息。在我看来,如果连区区暗杀都回避不了的话,那说明那个位置这人根本没有坐上去的能力和器量。因为无法对彭格列本家族下手,所以对同盟下手也是很正常的事,我对想出个个瓦解的点子的对方还是蛮佩服的。波维诺家族掌握着最诡异的技术,就是超越相对论,进行失控跳跃的技术,好歹我还记得那个神奇的十年火箭炮,算一下,只要掌握正确目标和时间地址,进行时间空间跳跃,利用那十分钟时间,可以做很多事。既然时间可以向未来跳跃,那么只要搞到他家的技术,向过去跳跃谋杀掉彭格列的九代目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这是笔很划算的生意。所以波维诺家的小儿子蓝波不出意外的被人绑架了,并要求用十年火箭炮的技术来交换。和彭格列的友谊不能被切断,如果反扑彭格列的话,那件被掩藏的地下流血事件绝对会重演的,但是又不能丢下自己的儿子不管,目前为止,波维诺家,就只有那么一个叫蓝波的后备继承人而已。左右为难,死全家还是死一个?这个问题,聪明点儿的人,就知道向同盟求助了,所以才有了我们这种暗杀部队的存在,生意这种东西,总是不愁没有的,不然巴里安的账务又要发愁以后xanxuns复活了砸烂的东西账单怎么报销了吧?我耸耸肩,看着手机情报部传来的fps定位图,黑客进入意大利政府的卫星网,用来定位扫描一下蓝波的大概位置。“这些是什么?”“以前试验用的失败产物,用于欺骗敌人再好不过。不过小姐,你那么年轻,真的没问题么?”我瞬间用刀架在对方的脖子上:“你怀疑巴里安的成功率么?”身边其他的人全部用枪指着我,不表现一下,是没人会信服你的实力的,这点,在哪儿都一样,我顺手挥剑,被肢解的枪支零零碎碎的撒了一地,收起刀:“yousee?”男人额头上一阵冷汗:“ok,小姐,我完全相信你的能力。”“波维诺的boss有什么要求,需要对方的全尸么还是一次性赶尽杀绝,我们收费可是很贵的,不过同盟可以打个八折。”“可以的话,麻烦留个活口。”“没问题。”我甩甩手,看了一下随身的装备,缩到那一车过期的试制品里,天知道当初他们搞十年火箭炮都搞出了什么玩意儿来。夜黑风高。通常都是办事和杀人的时候。我握着刀看着无星的夜,适应了了夜色,光听声音感知呼吸就能知道对方大概多少人,这些都是那么多年跟着巴里安众人火里去水里来折腾锻炼出来的。“就一个人么?”在对方说话的当口,我从车上下来,黑色的制服很好的融入到了夜色里头,我把双枪装上消音器,漫步在夜色里,转到有可能有埋伏的位置,轻轻松松的爆掉了好几个人的头。嘛嘛,专业的和一般的果然是有天壤之别的。除了那种天生带外挂的,早晚要和那帮守护者交手的。我想宰了六道骸,这点至今我从来没有忘记过。把脚边的尸体一脚踢开,爬上废弃仓库的楼顶,大概判断了一下可能的隐藏点,顺手毙掉了躲在一边上对我开枪的几个人。从天台往交易的方向看,很容易就能掌握全局,波维诺家族的老大领着一大堆的实验失败品当成货物塞过去。“我儿子呢?”被胶布绑得严严实实的蓝波眼角噙着眼泪,苦哈哈的看着自己亲爹。一脸忍耐的很辛苦的样子,黑手党的孩子就得有这个心理准备。对比一下,沢田纲吉十几年来真是过着无比幸福的乐子啊,一想到自己苦逼的过去,就想找机会狠狠把主角暴打一顿。这种事儿有的是机会,我隔着手套搓搓手,早晚要狠狠揍他一顿,反正别把他打死就行了。压力大需要发泄,反正他抗击打能力比正常人强的多,我下手不会比云雀那二子轻,死不了的,肯定的。但是对方明显是要东西不够还要把波维诺的老大和儿子一网打尽的样子,看着一群人持枪纷纷包围住了波维诺的老板和他带来的几个部下。我从夜色中的楼层跃然而下,点燃愤怒之炎,虽然威力差了xanx的甚多,不过总的来说,干掉这些家伙绰绰有余。“你居然请了帮手!!!!快给我宰了那小子!!”一把枪指着蓝波小朋友的爆炸头上,因为嘴巴被胶布包着,小鬼的眼泪鼻涕喷的到处都是。虽然觉得很好笑,但是这种时候笑出来,这孩子的小命可就完了,彭格列不能没有雷之守护者,虽然完全可以丢着不管,但是到头来看到小鬼哭哭啼啼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的跳出去了。从暗杀部队成员的专业性角度考虑,这种时候跳出去完全是不明智的。斯夸罗也好,鲁斯也好,他们老说我这种性格活不长久,早晚因为妇人之仁最后把自己害的命丧黄泉,可是不管我怎么把自己搞的面目全非,就像迪诺说的那样,一个人无论如何掩饰,最本质的东西依旧放在那里,有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就像我一直以为自己依旧抛弃掉的,属于一个女孩子应该有的善良和柔软。“不好意思,我不是帮手。”我一剑砍断枪身:“用那么小的小鬼去威胁人,不觉的丢人么?”“臭娘们哪里冒出来的给我住嘴!”“感谢吧,幸好你们遇到的不是云雀,不然按照校规,你们会被吊起来灌满水泥丢到东京湾里的。按照我们的法则,只要砍下你的手就足够了。”“那根本就是黑社会的法则!”“没错,本来就是属于我们的法则,蠢材。”边上的喽啰b很识相的搭腔:“别用校规那种幼稚的玩意糊弄人!”我耸耸肩,对自己低级的幽默感表示遗憾,好吧,我代云雀恭弥同学向并盛校规问候这位真相帝。把不爽推卸到那群让人不爽的守护者身上,真是再令人愉悦不过的事情了。“什么?!!人类不可能有那种速度!!““彭格列可是养了一大堆能挡子弹的怪物,你去找他们抱怨吧!!”我一脚踢翻冲上来的杂鱼,然后踩着他的脸跳跃过去,用刀背拍翻了揪着蓝波不放的那家伙。我伸手揪住蓝波的衣领,那可怜的娃儿抬头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我脸上沾着的血多少看起来狰狞的很,马上他就停止了哭泣用力抽着鼻涕使劲的装坚强。带着孩子我滚到一边的墙角后,躲过一群人的枪林弹雨我顺手拍了一下蓝波的脸,撕掉捂着他的嘴的胶布:“好孩子,忍着点,不要发出声音来。我马上就让他们解脱。”含着眼泪的四岁小孩使劲擦着眼泪鼻涕,眼睛虽然已经通红一片,但是还是声音发抖的说:“我要忍耐。”“很好。”我拍拍他的头:“我去搞定那群围攻你爸爸的混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