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从他坐起身就醒了,看着他打着哈欠挠挠肚子摸黑往卫生间走,悄无声息地跟在他身后,有心要唬他一跳。
他乖巧地把脑袋磕在纪真宜肩膀上,手伸进他裤子里掏他刚收进去的小鸟,软趴趴的捏在手里,有一点点笑,“玩小鸟。”
纪真宜往外拔他的手,“玩你自己的去。”没拔出来,“小桥别闹,睡觉!睡一块儿太挤,我睡上面去。”
他刚踏出门,就被猛地扯了回来,天旋地转,后腰磕上洗手台,谢桥两手撑在他身侧,精瘦的身板和战栗的呼吸一并压向了他。
纪真宜的舌头被他激烈地啜吻着,从舌尖吃到舌根,比白天任何一个吻都来得热烈疯狂,唾液泛滥,水声啧啧,耳畔全是混杂的呼吸声和狂热的亲吻声。纪真宜热得发晕,这个吻来得太痴缠,何止口水,几乎把他肺里的空气都一并掠夺干净了,窒息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他又要躲,谢桥两臂合拢,把他抱着往上提,两个人紧紧贴合,纪真宜脚跟都不能着地,落地时两条腿都让他亲软了。
纪真宜小腹被他已然硬勃的性器磨着,手轻车熟路地伸到他胯间,隔着裤子摸他昂扬雄伟的性器,“好大……”
他抬眼看着谢桥,眸子殷润,“又要打炮啊?”
谢桥呼吸渐重,流连吻他脸廓和颈窝,“做爱。”
不都一样吗?
纪真宜人瘦了点,胜在屁股生得翘,圆圆润润肉感十足。谢桥手伸进他裤子里揉他臀尖,吻他耳朵,蘸在欲望里的嗓音低沉性感,沙沙的,“给操吗?”
纪真宜整个人都麻了一下,谢桥床上床下话都不多,属于沉默猛干型,一声不吭干得人死去活来,只有时候纪真宜实在骚得不像样了,他才忍无可忍地开句金口。
纪真宜想打趣他,还没张口嘴又被噙住了,一个多月没亲的嘴,一天全给补回来了。
谢桥把他裤子褪到膝下,从背后吻着他,手在龙头下接了点水,去摸他臀眼。
纪真宜被凉水激了一下,吸着气夹起两瓣臀,“嘶,冷!”
谢桥有些等不及,蹲下身,掰开他两瓣臀,伸着舌头就舔上去了,舌苔磨着嫩肉,羞耻又热烫。
“唔——” 纪真宜快活得浑身一颤,提着屁股扭过身,把谢桥拉上来,“你干什么?!”
谢桥被他这么一吼,眼睛跟着垂下来,无辜又无措,“我给你舔。”
纪真宜的声音软下来,“脏死了,小桥不要这样。”
“你给我含过。”
很多次。
“那是我愿意的。”
“我也愿意。”
纪真宜执意说,“不一样,小桥不要做这个。”他把谢桥从这个狭小逼仄的洗手间推出去,“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自己来。”
谢桥有点挫败,他们做过很多次,可他既没给纪真宜口交过前面,也没给他舔过后面,清理都没有过。先前没觉得如何,现在看好像他占了便宜,单方面向纪真宜索取一样。
纪真宜是光着两条腿出来的,臀间的小洞被他粗暴开扩过,艳红红一圈。他把怀里抱着的裤子一股脑丢桌上,两腿岔开大喇喇地坐上谢桥大腿,边断断续续地接吻边七手八脚地互相脱衣服。
脱得光溜溜的,纪真宜跪在地上给谢桥口交。谢桥昨晚没能洗澡,阳具有股淡淡的味道,雄浑腥膻,却也不难闻,纪真宜张口就吞进去了。
小谢桥长势喜人,一个多月没见,龟头饱满硬硕更胜以往,每一根肉筋都茁壮,在嘴里突突直弹。谢桥蹙着眉,干了一会儿他紧致湿润的喉眼,有些不情愿地被他口射了。
纪真宜吐出一半抹在谢桥性器上,剩下一半涂在自己穴口,他掰开自己两瓣屁股,露出那个艳红翕合的淫眼儿,上半身压在桌子上,“进来吧。”
插进去的时候还是有些艰涩,操熟了热火朝天,纪真宜乳尖被冰冷的桌面磨得通红,谢桥从后面钳住他绵软韧细的腰,硬挺的火物沉甸甸的一插到底,随便捅着哪都叫纪真宜魂飞魄散。
谢桥坐在沙发上,把他正面抱在腿上,抛着他的屁股颠着操他。巨大的阴茎一下下填满他湿嫩的肠道,破开,抽离,破开,抽离。纪真宜两眼失神,手圈在谢桥脖子上,被顶得哭着求饶,“不行了,小桥……要死了,操死我了……”
为了不把包厢弄脏,两次都是射在谢桥手里的。纪真宜被干透了,一屁股骚水,谢桥还尤嫌不足地把满手的精也涂他被干得通红的屁股上。
凌晨三点多,又途经一站,有几个人结伴上了车,像是对刚生了孩子的小夫妻,走道有婴儿啼哭的声音,在沉睡的夜清脆响亮。
纪真宜被压在门上,被干得无声尖叫,也在哭,他紧紧捂住嘴,用鼻音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