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医生都说没大碍了。
纠结未果,最后还是杜域出手斩断了她没完没了的愁思。
由于空间受限,洗头的全程都是在水池完成的。水温适中,杜域的动作又是一贯地轻柔。
此情此景之下,沈初没法不联想幼年被吴红英女士按在水池前洗头的“惨痛”经历。
简直是天差地别。
沈初侧歪着头,并没有多少腾挪的空间,视线被大理石台面所占据。
她问:“老杜,你以前是不是有在理发店兼过职?”
“没,我第一次给别人洗头。”
“好家伙,要是以后我们的频道做不下去了,开家小店服务不爱洗头星人貌似也能过日子。我可以去学一下剃板寸的手艺,拓宽业务范围。”
杜域仔仔细细地把泡沫冲干净,关掉水龙头后他没好气地点了下沈初的额头,“脑袋瓜子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美好的愿景。”
“你的美好愿景就是让我给人洗头去?”杜域不打算和她弯道超车般的脑回路一般见识,扯过不远处的干毛巾帮她擦拭头发。
“随便想想嘛。”沈初跟着他的动作直起身,“然后,我还可以往你边上开个分店,在你那儿洗累了就来我这儿吃点东西。你说卖什么好呢?”
“可以了,再开下去要被人举报了。”
“不应该,洗头、吃饭明明是日常所需。”
“专门开店给人洗头就不正常。”杜域实在是不想和沈初明说洗头店的其它含义。
沈初回身抱住给自己擦头的杜域,腻歪道:“我可舍不得你这双手给人搓头皮去。”
“算你有点良心。”
“还要做欧包的嘛。”沈初轻拍了下杜域的肩头,语气轻快,没多久便抽身去拿吹风机了。
第二天,面粉团子不负众望,醒发得刚刚好。
时隔许久,沈初拙劣的包包子手法再次得到施展,只是她不太能理解杜域对馅料顺序的执着。
在她把馅料完整地包入面团的同时,不可避免地要用指腹去接触。
虽然沈初很心水昨晚的芋泥啵啵椰奶,但口感好的东西不代表触感也好。更何况这是她第一次尝试甜馅包子。
“为什么非要把芋泥包在最里头?它黏嗒嗒的。”
帮忙添加馅料的杜域解释道:“紫薯芋泥,当然要先紫薯后芋泥。”
“哈?”
“紫薯芋泥。”杜域一字一顿,又重复了遍。
意识到他所表达的意思后,沈初咧嘴笑得嚣张,又无奈地吐槽:“好烂的谐音梗!”
“我觉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