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医乃太医院之首,药量拿捏精准,从无偏差,正常服用不会有害。本宫难不成为了与你欢好,连自己身子都不顾了?”楚云漓抬起手指戳了戳他的脑袋。
这个沈小狗,夜夜都缠着本宫求欢,若不是日日服下那避子汤,还不早就有孕了,本宫可不想这么快就为人母,自己还没潇洒快活几日呢……
“那就好,切莫伤了身子。快睡吧,我很快便回来了。”沈知站在榻前,穿起一身深靛色长袍。
“赵嬷嬷回乡探亲已过两月,估计还有半月便可回来了。到时候……本宫就不用喝那避子汤了。”楚云漓怪声怪气的说道。
沈知突然转身,叹气道:“她怎这么快就回来了…”
“别忘了将那金叶子还回去,事不过三,本宫再提醒你最后一回。”楚云漓转身睡去。
沈知不情不愿的拿起那钱袋,大步流星的迈出房门。
“往日没仔细留意,他这脚步声竟还挺轻的。”
楚云漓被折腾的乏极了,很快便睡着。
夜里丑时,暖香阁。
“小师弟,今日来的可是太晚了。怎非要将这金叶子换成银票?”蝶衣将厚厚一沓银票递给了沈知。
“那消息何处得来?是何人?”沈知神情严肃,话锋一转。
“是萧家的一名暗卫,他那日也参与其中。”
“要价多少?怎会突然将此消息卖出?人现在何处?”沈知着急的追问道。
“百两黄金,此人在天喜楼欠下万两赌债,这才来我们暖香阁要将消息卖出,准备逃出京都。”
“已付了银两?”
“已付下十两定金,明日他将那封密信带来,再补全剩下银两,师弟可有别的想法?”蝶衣见他面色阴沉。
“银两照付,但命要留下。明日将他擒住,我要亲自问个清楚。”沈知咬牙切齿,眸色阴冷。
“师弟,这不符门里的规矩。”蝶衣摇了摇头。
沈知抬眸注视着蝶衣,语气冰冷眼神凌厉,呵斥道:“我的话便是规矩,你只管去办。”
“是,门主。”蝶衣冲他低头拱手。
“我已命寒云召师兄入京。”
“嗯。”
“我将那木头疙瘩都送到你面前了,这次能否开花结果?”沈知调侃道。
蝶衣对她这个师弟真是无语,这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也不怨整个京都城都不愿与他交际,连她都嫌。
“我就算给他一百次机会,他也开不了窍。罢了,我是没耐心了,还不如将心思放在这暖香阁,多赚点银子来的实惠。”蝶衣无奈笑笑。
“那可未必,师姐若将这生米煮成熟饭,不全解了吗?”沈知慵懒着身子,瘫在椅子上。
“沈知,我可是你大师姐。”蝶衣面上一羞。
“不与你多扯了,将吏部尚书的锦囊取出来,我明日有用。”沈知打了个哈欠。
“行,你稍等会儿。”蝶衣冲他翻了个底朝天的白眼。
蝶衣起身走到一珍宝柜,手握一青瓷双耳瓶向左轻拧,这珍宝柜突然打开了。
后面乃是一间密室,里面罗列着整齐统一的抽屉暗格,每一道暗格里放着的便是朝中大臣的秘密,唯独缺了那萧丞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