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朝歌,安阳在等,等有一天可以毫无顾及的把你栓在身边,可以对你发脾气可以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前提是,我把若澈完全遗忘……在这之前,我…………&rdo;&ldo;安阳。&rdo;两个人的胸膛贴在一起,彼此的心跳听的如此清晰,宁朝歌推开安阳,盯著他的眼睛,他问:&ldo;曾经你说,你愿意为殷若澈献上世界,那我呢?&rdo;&ldo;安阳的命是你的。&rdo;&ldo;你他妈的真是混蛋!&rdo;安阳的话让他差点掉下眼泪。这几日的彷徨,不安,都去他妈的吧!即使有一天安阳放弃了他,即使有一天安阳让他陷如万劫不复之地,那,他也不在乎了。他愿意为安阳舍弃一切。宁朝歌把手伸到安阳的脑後,狠狠的吻了上去。安阳的嘴里,有难闻的腥味,是刚刚他的那拳打破了安阳的口腔内壁。他把他的嘴橇开,气急败坏的用舌头去找安阳嘴里的伤口,找到後粗鲁的舔弄著。只一愣,安阳立刻反守为攻,两个男人像吃人般互吻起来。狂野的吻後,男人们的兽被激发。安阳的眼睛变的深邃,而他,也渴望著被用力的爱抚。解读著彼此眼中的需求,安阳褪掉自己的上衣後疯狂的扒扯宁朝歌半开的衣服,可是衣服只开了前襟,他只脱掉了他的外套,衬衫腕处的扣子还扣的牢牢的,已经失去耐心的男人放弃了与衬衫的纠缠,抓著衣服把宁朝歌用力的摔向里面的墙壁……(17)狂野闷哼一声,安阳摔的他头昏眼花,紧接著,男人的身体便压了上来。胸口贴著冰冷的墙壁,身後仅隔著一层衣料的是男人火热的身体,他还什麽都没有做,他就已经开始兴奋了。重重的压著他,安阳他的裤子,抓住已经兴奋的用两只手大力揉捏起来,宁朝歌的呼吸变的粗重,安阳的手有种特别的的感觉,让他几乎忍受不住。坚硬的分身在男人不留情面的揉弄下,铃口不时的渗出透明的液体,弄脏了男人使坏的手,也使他的爱抚变的顺畅起来。他清楚的感觉著他的分身在他的手里变的愈加粗大,他非但没停止爱抚反而更加卖力,就在他感觉到身前的男人浑身紧绷,即将爆发的那一刻,安阳突然松开了他,扯著他的衣服又把他按到沙发背上。又一次,他被摔的头昏眼花,赤的毫无遮拦的与真皮沙发相触,宁朝歌悲鸣一声。拉掉他挂在腿弯的裤子,安阳把手指硬塞到男人的口中,胡乱的搅和起来,宁朝歌本想把它含住,可他却一直压著他的舌头不让他把嘴闭上。他的手指在男人的口中肆意探索,绕著他的舌头打著圈子,探到舌下去抚摩牙齿,甚至用手指故意把他的舌头夹住往外拉扯。因为嘴巴闭不上,一部分唾液顺著他的嘴角一直下流,更多的是留在了安阳的手上。安阳从来没这麽粗野过,他一直都是很温柔,但是,狂野的男人更让人兴奋,他突然很喜欢安阳的粗暴,这让他更加亢奋。他放开了他的嘴,宁朝歌扶著沙发背大口的呼吸,紧绷的不时的与沙发摩擦著,沙发那粗糙的质感弄的他更加兴奋。可是安阳却没给他太长的喘息时间,邪恶的手指探索到他紧闭的口,直插到低。宁朝歌身体一颤,安阳突然闯入的手指在进入他的身体後就是疯狂的扩张,一点准备都没有的口拼命的反抗著,想把入侵者排挤出去,可却一点作用都没有,男人的手指依然牢牢的嵌在里面,大力的抠弄,恶意的扩张。好难过……宁朝歌咬著嘴唇,不顾他感受的开拓不仅是难过,还很疼。可是安阳却没有怜惜的意思,草草的扩张後,火热的抵在男人半开的口。直觉告诉他要逃,可他刚直起身子身後的男人突然大力一顶,巨大的火热一下子闯进了他的最深出,宁朝歌呜咽一声,倒在了沙发背上。不做停留,安阳大力的摆动著腰身,每一次撞击都直到最深处,宁朝歌的额角沁出冷汗,安阳的东西好象要把的那窄小的地方撑破。可疼痛却是另一番快感,安阳撞击让他的分身与沙发不停的摩擦。从没有过的兴奋,迎合著男人,宁朝歌别过胳膊,背对撞阳的手扶住了他的髋骨,鼓励般的拉著他向自己撞来。接到他的鼓舞,安阳的动作更加粗野。两个男人的呼吸都是那样粗重,像动物班疯狂的交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