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笑眯眯地接过四牛,把它放回空调外机上的小木屋里:&ldo;狗太粘人啦,也不行。还是养鸟好。不然,养几个徒弟也不错。&rdo;第二天,众人在机场集合。、狗剩师徒几乎是轻装上阵,相较起来竟是苏颐和乔瑜的行李带的最多。苏颐不禁奇道:&ldo;师父,你的工具呢?&rdo;狗剩笑道:&ldo;安检严啊,东西带不上飞机。埃及不缺这些,到那再买呗!大不了用手刨!&rdo;苏颐不禁想到他帮李夭夭整理东西的时候,李夭夭什么都说不用带,活生生一个人,带着脑子出门,还有什么事做不成?苏颐笑着摇摇头: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上了飞机后,余鱼显得十分兴奋,到处找人说话。李夭夭和苏颐坐在他后排,乔瑜和狗剩坐在他前排,而右边的佘蛇摆着张死人脸不愿理他,于是自来熟的余鱼很快就和左边一个独身旅行的德国老头搭起话来。狗剩师徒四人都不怎么会英语,余鱼那点微薄的单词量还是这些年从网络上乱七八糟看来的,而德国老头也说不大来英语,可是两人凑在一块就好像是干柴碰到烈火,一点就着了。余鱼兴奋地说道:&ldo;cloud…big…oh,great!&rdo;德国老头立刻两眼放光地回应道:&ldo;yes,yes!wonderful!&rdo;余鱼:&ldo;~!¥&rdo;德国老头:&ldo;……≈¥&rdo;南宫狗剩听身后大弟子叽里呱啦说个不停,不禁捅了捅乔瑜:&ldo;小乔,他们在说啥?&rdo;乔瑜沉默数秒:&ldo;……嗯,可能是在谈论天气……&rdo;好奇的李夭夭倾身戳戳余鱼:&ldo;老余,你们在聊啥?&rdo;余鱼手舞足蹈地说:&ldo;聊政治啊!你听不懂英语吧!&rdo;李夭夭:&ldo;……&rdo;乔瑜:&ldo;……嗯,还有可能,他们说的是一种神秘的,失传已久的语言……&rdo;不一会儿,聊的口水四溅的余鱼转头问身边的佘蛇:&ldo;老佘,猪流感英文怎么说?&rdo;佘蛇淡定地端起水杯:&ldo;不知道。&rdo;余鱼想了片刻,转身问身后的苏颐:&ldo;苏颐,感冒英文怎么说?&rdo;苏颐卡壳两秒,答道:&ldo;呃……ld?&rdo;余鱼立刻扭头跟德国老头胡侃:&ldo;hei!doknowld?&rdo;德国老头两眼放光地拍手:&ldo;oo!yes!&rdo;&ldo;噗……&rdo;佘蛇绷不住一口水喷在前面的椅背上,旋即面无表情地解开安全带向后走:&ldo;我去厕所。&rdo;李夭夭抬手无力地搭住额头,小声跟苏颐耳语:&ldo;我现在很担心老余是不是真的会说阿拉伯语。&rdo;苏颐两眼失神地目视前方,片刻后坚定地点了点头:&ldo;你的担心是正确的。&rdo;十几个小时后,飞机在开罗降落。苏颐、李夭夭和乔瑜都是第一次到埃及,对当地的一切事物都感到十分新奇。李夭夭想去看吉萨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苏颐和乔瑜想去埃及博物馆,众人商议后决定先在开罗逗留几日,顺便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李夭夭一出机场,第一件事就是不停打量此地人的相貌,试图想象古埃及人长得应该是什么模样。南宫狗剩一眼便看出他在想些什么,上前揉揉他的脑袋:&ldo;现在埃及九成以上都是阿拉伯人,没几个有古埃及血统的了。纯种的就别想了。&rdo;李夭夭失落地啊了一声,果然安分地跟在南宫狗剩身后走了。实际上,古埃及经受了利比亚人、波斯人、希腊人、罗马人的侵略,后来又被阿拉伯人占领,接受了大量的阿拉伯移民,法老的血统到如今已是微乎其微。但在埃及还有少数有古代根源的独立土著群体,如埃及贝都因人、巴巴里人。其中巴巴里人还保留着自己的文化传统,说着自己的母语而非阿拉伯语。狗剩一行人拦了辆面包车去宾馆,路人果不其然见到了许多用黑色或白色头巾包裹头发的妇女。乔瑜一边兴致盎然地观赏着路边的景色,一边感慨道:&ldo;埃及算是比较温和的伊斯兰国家了。在很多阿拉伯国家中,妇女都只能带黑色的头巾穿黑色的衣服。而且在埃及,90的人是穆斯林,还有10的科普特人,现在基本已能和平相处。&rdo;狗剩家的三个徒弟对政治宗教经济等一点兴趣也无,只关注当地的风土人情和帅哥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