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不是八字不合见面就怼吗?
转眼还能成朋友?
而且,这女人怎么跟变脸似的,下午还在他怀里脸红心跳,现在又横眉冷对了,好像他欠了她什么。
顾诗筠依然没什么好脸色,她不急不缓地将饭盒扔到垃圾桶里,将外套裹在身上。
“如你所愿,果然有人存心要误会。所以呢副大队长,你要是吃饱了没事干的话,就回去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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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时间如梭。
余震的伤者不多,能送来的外伤病人也基本已经全部送来。
剩下的,就只能靠时间来慢慢治愈。
杨馥宁好不容易把粘巴巴的山芋从白衣服上洗净,两只手都搓红了。
她往回走,地面泥泞,碎石在脚下横飞,年逾四十的更年期一下子就上来了。
“哎哟喂,什么鬼地方,连个正常的路都没有。”
“要不是那个顾诗筠好死不活地被埋了,我早就回国了。”
“真是个灾星!”
她一路碎碎念。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木那河边。
这片营地虽然不大,但几乎是严防死守,还没走近呢,就看到俩穿着迷彩服的士兵绕过上坡的道,腿上还都别着漆黑的92-式。
远处的阔地停靠的,就是从巴铁临时调用来的军用直升机。
“医生……”一个士兵抬了抬手,示意她绕道。
杨馥宁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是想问一下你们那位副大队长……”
士兵疑惑:“副大队长?”
杨馥宁点头,“对,就是那位开战斗机的副大队长,我想问问,他结婚了吗?”
但凡涉及到这种问题,再高的警觉性都会降三分。
士兵打量她几眼,呼哧笑了笑,道:“婶子,你是想给你女儿寻个对象?”
杨馥宁:?
我有那么老吗?
“不是,不是我女儿……”
她窘迫敛神,慌忙摆手。
士兵脸一僵,“那婶子你是自己看上他了?”
这又是哪跟哪……
杨馥宁脸色青灰,然而还不等她再问,士兵直接道:“副大队长早就结婚了,媳妇在国内呢,别想了。”
杨馥宁咧嘴笑了笑,挥手示意道:“这样啊,那没事了,我也是帮人问问……”
说完,她便匆匆往营地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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