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忍俊不禁,伸手捏她的脸,“想不起来便不想了。”
时鸢就更好奇了,缠着他要个清楚,一番打闹后,萧玦俯身,两人倒在了一处,时鸢眨了眨眼,趁他不注意,飞速在他侧脸吻了一下。
屋顶风大,萧玦抱她回房,往榻上一放,而后俯身下来,便要解她衣衿。
时鸢来不及护住棋盘,昨日下到一半的棋子哗啦落了一地。
时鸢用力挣开了,起身捡起一颗棋子,捻在指间搓了搓,翘唇,“昨日还未分出胜负,正好今日有闲暇。”
萧玦眉心微动,同她一起将棋子收入棋篓,目光自她脸上刮过,意有所指道:“落子无悔。”
“我何时……”话刚说出口,时鸢气势虚了一半。
昨日她与萧玦对弈,萧玦并未让着她,她亦不轻敌,两局下来两人一胜一负,可在最后一局她输得着实冤枉。
她不过一时手抖下错了位置,如何就算她输了?
“嗯,太子妃许久未与人对弈,生疏了。”萧玦看出她的心思,赶紧顺毛。
时鸢这才满意,不忘客套,“太子殿下忙于政务,彼此彼此。”
萧玦忍下了戳她脸的冲动,自觉执了白棋,时鸢屏息凝神,势必要挽回颜面。
只是这回萧玦像是刻意让着她似的,一只手下棋,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她的手腕,眼睛也没往棋盘看。
“萧——”时鸢刚要发作,就被他吃了一子,无奈只好将注意力转回棋盘。
后来不知怎的,时鸢嫌玩法没意思,赌谁输了谁脱一件衣衫,输到最后的须回答对方一个问题。
时鸢穿了六七层,用余光去瞟萧玦的襟口,估摸着自己胜算挺大。
结果半个时辰过去,时鸢只剩下一件中衣。
……
翌日一早宫里就来人了。
弄月在门外将宫人的话转达,不闻里头动静,叹了口气退下了。
时鸢枕在萧玦怀中不想动弹,萧玦拍拍她,“自己惹出的祸事自己解决。”
时鸢一愣,翻了个身趴在他胸膛上,闷声控诉,“累。”
萧玦会意,支起身将她横抱在腿上,动作轻缓地替她揉腰。
时鸢舒服喟叹一声,半晌幽幽开口,“上官延承诺以五座城池为聘迎娶初阳公主,又不是我逼他的。”
说着她似是想到什么,昨儿她去四方馆找上官紫,好巧不巧上官延刚好进官请老皇帝将初阳公主许给他。
“上官紫该不会以为……”时鸢有些头疼,“是我故意拖住她吧?”
萧玦摸她的脸,意味深长沉默片刻,“上官延若得知他以为的初阳公主是孤的太子妃……”
时鸢叹着气坐起来,冲外头扬声,“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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